那位浑身都是伤疤的黑发妻子,像一位才想呼唤出声就被人定住的蜡像,棕se的鹿眼睛闪着光芒,那表情与其说是在担忧心疼自己的丈夫,更像是一位没看过剧本的新手演员在台上迷茫着自己该用何表情来继续演出般,既不难过落泪,也不害怕尖叫,只是带着没人能探察清楚的迷惘和秘密,像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看到别人的苦难时都会做的那样,沉默地怜悯着。
可卡洛斯看出了另外的东西,那位无衣可蔽的年轻妻子,眼里还有对丈夫自找麻烦,胡来行事的责备,他并没有不心疼自己的丈夫,只是这种担忧之情藏得很深,像是一个不想被人发现自己ai着对方的人。
【他好美……】
这一声内心的低叹,像一道惊雷,让卡洛斯觉得自己荒谬又无耻,那个被扒光衣服的雄xomega,受着示众的耻辱,却像在场最光荣高尚的人一样,虽然双膝跪地,镣铐在身,却x膛挺起,那双棕se的大眼只要看上一眼,就难以移开目光,这少年的身上是不堪入目的q1ngyu痕迹,一想到这些痕迹都是自己的兄长所为,卡洛斯就难以抑制一gu探究兄长情事的背德好奇心,一想到这褐se皮肤的美丽雌兽,曾被那流着和自己相同血脉的兄弟进入过,卡洛斯就无法不对那祭台上的嫂子产生好奇心。
好奇心是迈向危险的第一步,他被那双棕se的眼睛捉住了目光,装出更严肃愤怒的样子来隐藏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产生的不堪q1ngyu。这是最下等龌龊的好奇心,是单纯出于雄xx1nyu的好奇心,血脉不仅给兄弟之间带来亲情,也带来了最微妙的竞争关系,能占有自己兄弟的配偶,是一桩最下流无耻的罪行,可罪行越低贱可耻,突破禁忌所带来的快乐就越甜蜜。
这就是为何,住在地狱的,永远b在天堂的要快活,行善,与作恶,都是获得快乐的方法。
卡洛斯看到自己像个被吓坏的孩子那样,被祭司们扶着的新娘,虽然一身最华美的装饰,独属于摩尔人的金发和蓝眼,依旧使奥利维看上去b一般人要漂亮许多,可也仅仅如此,他新娘的美丽因为旁边那跪下的兄长妻子,一下子就被b了下去,那黑发的少年,没有夺目的金发,也没有被人称为蓝宝石的蓝se眼睛,甚至,他有的只是一身的伤疤,紧闭的双唇,和眼里丰沛的感情,可世间上的美se一遇到这从灵魂泛出光芒的气质,就全都逊se了。
卡洛斯嫉妒了,凭什么他兄长的妻子,阿道夫的命运之番是这样诱人的一位,而自己却只配拥有一个摩尔族r臭未g的小孩?他的嫉妒把自己吓了一跳,卡洛斯生x高尚,但高尚的凡人并不是不会产生恶念,只是会在产生恶念后对自己会施以责问和惩罚。
他内心一番善恶争斗,让他的行动更加粗暴急躁,卡洛斯一把揪住阿道夫的领子,却看到了那缓慢起伏的x膛下,有着他寻觅多时的东西。
红se的巨爪直接掰断了另外的几根肋骨,把那颗布满黑se逆鳞的心脏从阿道夫的x膛里扯了出来,卡洛斯一阵狂喜,忍不住笑出来。
“你竟然把心脏放回原地了?哈哈,阿道夫,你难道不知道那支金箭在我手里吗?”卡洛斯马上又止住了笑,他觉得事情越来越诡异,阿道夫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他不是专门过来挨打的,他带着心脏,是专门过来送si的?
那一直沉默的妻子,听到这个,终于有了动静,但那是对卡洛斯而不是对自己的丈夫说的。
“不!卡洛斯,你不能,杀他!”
没了心脏的男人被丢在地上,像是终于得到自己想听的那句话,带着胜利的微笑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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