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雨惊了一瞬,心思复杂,有过一回沈怜含着那处,他发了火,骂她放荡。解清雨有时也想,沈怜是有些淫思过盛,可若她一腔情意皆是为了自己,又有什么要紧的。
沈怜瞧着解清雨不曾动怒,当即放下心来,握着他那物事,在铃口处舔吮。沈怜发丝繁茂,但凡低头动作便容易从肩上垂落,舔了两回,总含着几根发丝,她一时有些恼。
解清雨瞧着她气恼便觉爱怜万分,拉着她那些发丝,一手在她身上摩挲。
舔了许久,沈怜有些趴不住。解清雨便顺手将她抱到身上。他那物事湿嗒嗒的,沈怜身下也湿嗒嗒的,不过轻巧一弄便尽了根。
沈怜软得趴在他胸前。
解清雨忍了许久,一时控制不住,顶弄的沈怜又是爽利又是受不住,几次要叫喊,只是身体颤抖无法言语。
解清雨那处总是硬挺挺插在她穴内,塞得满满当当,每每动作,总是顶得内里各处都酥软。
中途解清雨停着喘了片刻,她才要求饶就被解清雨压在床上,抬着腿顶弄。
等到事了,解清雨才瞧见她脸上泛着水光,搂着她擦得温柔。
沈怜生辰之事,秦郁是过了两日才知晓的。他仍是忙,只是盘算着哪一日陪人喝花酒又或是看戏的光景,悄悄找人递话给沈怜。
沈怜身上多了些物件,秦郁一看便知,旁的都好说,她一个姑娘家,换些首饰也是稀松平常,香囊就有些特别,净色的底子,只绣了两片竹叶,沈怜是从不爱这些清净模样的。
问起来才知道,沈怜生辰。
秦郁左思右想也寻不出个好东西。便搂着她问:“你想要什么,只管说。”
“什么金银珠宝,你说得全,我便买了。”
说这话的时候,秦郁搂着她坐在包间里。周围都是叫好,独独这一间,内里是秦郁抱着她坐在腿上,手指在她裙底作乱,沈怜要说话,他便亲着不让她说。沈怜也不过空得喘息。
临了还是秦郁挑了身上的平安佩给她。
沈怜不要。
“这东西挂着重,留着也不知道放哪儿。”
秦郁在她胸上捏了一把,笑着骂她没眼界:“这东西可是皇上给的,多少人抢着要,你还嫌弃。”
沈怜问他:“这东西奏效么?”
秦郁:“说不信也真挺邪乎,我好几次都是因着它才化险为夷。”
沈怜:“那我就更不想拿了,你留着吧,我什么都不要,我想你平平安安的。”
秦郁忍不住在他脸颊亲了几回。
“嘴甜。”
“那处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