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視她的目光,輕聲說,「不是,她是我的唯一」
清冷的嗓音猶如秋天的風,是在夏天的尾巴,冬天的初雪間被吹落的樹葉,一字一字地落在心上,擾亂人心。
唯一,聽起來很浪漫,可是他怎麼就狠的下心拋棄了他的唯一,讓她痴痴等了十年,一通電話一封書信也沒。po/po|仙ベ女|屋|⑦8.③⑦+壹1.捌⑥3〉
宋寒悅還想再質問他,他卻先站了起來,擅自地結束掉這一場訪問。
她一直望著杜承睿的身影,直到他離開,他都沒有再回頭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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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宋寒悦等到的不是那句她想听的,小悦,或是拥抱。
杜承睿对她像个陌生人,沒有表情,沒有激动或是其他情绪,彷彿他们不曾认识过。
她的呆愣让气氛一阵尴尬,良久,她学着他,僵硬地自我介绍,声音听起来有点鼻音,「你好,宋寒悦」
杜承睿点了个头,算作知道了,便坐下开始接受採访。
过程中,宋寒悦完全照着背下来的问题唸,而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她根本沒听清,能做的只有努力地压抑自己强烈的失落和难过到不知道该回家哭一场还是直接痛骂他一顿心情。
她知道,这次的採访注定是要完蛋了。
结束后,宋寒悦看了拍摄的照片证实了她的预感,照片中浓妆艷抹的她一双眼睛红通通,连鼻子也红了起来,一副就快哭的模样,同事来问她今天怎么回事,她只好以过敏人不舒服的理由搪塞。
她朝不远处的杜承睿望去,他脸上挂着很淡的笑容正和杂志社的人合照,看着他,心底有种复杂到无法辨別出到底是什么感觉的感觉。
又凉又痛,一顿一顿的,又彷彿什么也沒发生似的脑中一片空白。
在把背起来的稿子问完后,宋寒悦私自添了几个不在稿中的。
「我曾在字典里看过Sonder的意义,和你的sonder品牌介绍似乎有些矛盾,一个是意识到每个人在彼此的生命中不过是个过客,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是独一无二的自己,沒有谁是谁的唯一,也沒有谁像行星一样必须绕着自己打转,而你却塑造成是情人间的独一无二,穿上sonder就像被情人温柔地包裹住一样,在彼此的眼里发光围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