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午餐吃下来很美好,也可以说是她和他重逢以来最好的一顿。
回到杂志社是避免不了的八卦和探究,尽管新闻早就被其他压了下去。宋寒悦沒时间理会他们,也沒有兴趣,八卦再多,也只是踹测,她无法堵住他们的嘴,那便两耳不闻,她的故事,再多的编排,那些人也永远不会知道。
坐回位置,桌上有一张褐色牛皮纸袋,国外的邮戳,沒有寄件人,只写了一个悦字,和杂志社的地址。
Vivi说杂志社里只有她一个人有悦字,所以就放她桌上了。
宋寒悦瞧着那字迹有些眼熟,顿时想到了一个人。
纸袋很薄也很轻,她拿在手里晃了晃,感觉里面似乎是一张纸,她拆开来,手伸了进去,出来时多了一张照片。
一盏微弱的灯光照着她的背影,像是用了滤镜一样,色调偏暗又朦胧,却很好看。
她坐在他的单人床上,拥着有他气味的被子,无暇的背嵴,一边的腰窝刺上了sonder。刚拆完假髮的她露出细长的脖颈,低着头,神情郁郁,让人猜不出欢爱后的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唇角扬起一丝笑意,想起那天相机喀嚓的一声,被抓包了还能一脸淡定地说沒有。看完以后,她顺手翻过背面一看,发现后面写了字。
黑暗中,沒有妳的身影,只有妳,妳才是自己眼中最亮的星星。
我从不知道妳的姓名,直到在妳结婚的新闻上看见,希望有天再见面,妳能亲口和我说妳叫什么。
陆凡
意外 м 點ΡO18點Síτ E
意外
雷阵雨的午后,工作室里,滑鼠按键喀嗒喀嗒地响,书页不时翻动的唰唰,还有机器运转的声音。
宋寒悦翻着陆凡不知道从哪带回来的杂志,打了一个哈欠,偷偷瞄向一起床就做在电脑前的陆凡。
他的冰岛行足足去了一个月,这段期间宋寒悦没来过工作室,也没有他的钥匙,倒是去了一次丁原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