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蒙蔽,那人恐怖的存在感在听觉之中更为立体,不顾她惶恐地向后缩,大手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
光线猛然刺入眼帘,逼出原就滢在眼睫的泪水,遮眼的布条被扒开,身后的水泥墙上吊着几颗临时灯泡,那张脸背在暗影之中,那人非常高大,只是单手便毫不费力地提着自己。
他们置身一个只余四面水泥壁的房间,像废弃或未完工的工地,一张破桌随意搁在角落。
“挺靓啊。”,声线透着暴虐,“陈浩南竟然抛下妳逃了,我布置了这么久,他竟然能这么有运行,我真是不太爽啊。”
他的脸一下地凑近苏小小,大手捏着她的后颈,巨大力道令她本能挣扎,然双手反绑,整个人仅仅靠左脚站立,根本无法挣脱那只铁钳似的手,眼中断线般滚着泪,苏小小心中已恐惧到极致。
男人直挺的鼻梁埋入她发间,细腻耳垂被他猛然狠咬,疼痛窜入脑中,一只手直接捏上女人柔软的胸,丝毫没有怜惜,用力揉弄着。
“陈浩南跑了,那我就干他马子干到他出现为止。”,声音低沉,像地狱之中的恶魔,
他顺着脸颊舔掉她源源落下的泪水,“放心,以他胆小的程度,我哋有大把时间同妳玩。”
她拼命摇头,嘴中疯一样的呜呜哭叫,胸前一凉,单薄的连身裙被他粗暴扯落,裂帛惊心,文胸钢扣迸裂,浑圆软嫩瞬间弹跳眼前。
古铜色的大手毫不犹豫地揉起那对不算巨大,但却丰满细致的乳房,视线赤裸地从粉红的尖端小豆,一直延伸到平坦柔软的小腹,还有穿着底裤的下身,修长白皙的腿颤抖,几乎无法站立。
野兽般的眼神为之一变,不管掌中的哭泣挣扎,这些都不及欲望的勃发。
他将女人抱上破桌,原想将她抓回堂口关几天,没想到只是上来带人,已经忍不住上她的欲望,而他向来不喜欢忍耐自己的欲望,例如,杀掉陈浩南的欲望。
赤裸恐惧,苏小小怕得几乎晕厥,却无助地被巨大的力道固定,男人跨间鼓胀紧紧贴着底裤下的敏感,短短几步的距离中,又似乎涨得更大,纯雄性凶猛的欲望,
她被摔在桌上,下一秒,又给一巴掌掴得晕眩,挣扎一顿,嘴角腥甜。
男人湿滑的舌舔在她唇上,像是在玩弄那股血腥,迷茫间,男性荷尔蒙灌入鼻息,粗砺胡渣将她的唇周刮的刺痛,大手一下扯碎底裤。
面对侵犯的直觉反应,身体再度剧烈挣扎起来,恐惧已将苏小小焚烧殆尽。”啪!“,又是一个耳光,力道之大,她瞬间失去意识。
“衰女,婊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