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三日 05 私藏(H)
车外霓虹奔而流逝,野马渐渐甩掉繁华城市烟火,穿过一片幽暗的小丘陵,高速道上只剩两旁间隔着的晕黄路灯。
男人转头看了一眼副驾座上依旧昏厥的女子,莹白赤裸的身上,只包裹了一件自己脱下的上衣,原来那件夏季布料的连身裙早成了几条残骸,她被安全带固定着,柔软无力的脖颈歪歪靠着椅背,长发略为遮住她的侧脸,没完全挡住小巧的鼻梁和柔美的脸颊,那双原先不断疯狂涌出眼泪的双眸,终于静静闭上。
此时主动权在自己手上,逃了陈浩南,她便是唯一筹码,天罗地网下,那人依旧有运行,被观塘那扑街牧师给救了,忙了半天只捉到这个女人。
包括荷兰的行动,竟三番两次让陈浩南逃过,仿佛冥冥中神灵眷顾,但他不信神,江湖闯荡,只信实力。
只得一个女人,他不确定能要胁陈浩南多少,一个男人,怎可能为了区区条女放弃自己性命?
即使笑面虎说她是陈浩南的心头所爱。
想想似乎确实曾见过她一次,当时在拍卖会现场,一瞥而过,他根本没有留意,说了几句下流话,也是为了激怒陈浩南。
当时没想过有一日她会落在自己手上,在身下被操晕过去。
那眼神惊惧而懵懂,令人兽性高涨,柔嫩身体一干便上了瘾。不得不说,这女人不是他以往喜欢上的大肉弹类型,但无端让他欲罢不能。
原该将她关在堂口,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不想这么做了。
留在那,估计接下来的几日她便是被那些四九仔日夜车轮,反正只需要留条命,被操成什么样,他并不会管。
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还是将她拖上自己的车,往元朗而去。
临走前,笑面虎欲求不满的脸仍食髓知味,见他没有放人的意思,最终也只能干干笑着。
元朗的公寓半新不旧,这两年虽有点钱,但他只喜欢砍杀和地盘,屋企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
旧公寓电梯缓慢,他扛着女人一路上了顶楼。
屋里还有股即食面的气味,公寓内部不小,老格局面积都大些。
他打开落地玻璃门,外面是顶楼天台,面向外侧竖着一个巨大的电子广告看板,元朗这几年发展得很热闹,亦是他最主要的地盘。
夏夜晚风不冷不热,他转身走进浴室,将女人直接放在淋浴间小瓷砖地板上,她没有醒,不知道是最后关头的高潮太过猛烈,或只是不间断的高点耗尽体力,女人无力倒卧着。
他脱下衣物,拧开花洒,冲洗浑身热汗,微凉的水飞溅在健壮无比的肌肉线条上,又顺着腰际臀线流入地下,冲了一会,他才蹲下身,将女人身上那件自己宽大的上衣抽掉,若不是还有呼吸,她几乎像具尸体。
解开她被绑缚了一整晚的绳索,手腕早已勒出伤,萤白的肌肤上亦有大大小小的青紫伤痕,有的是欢爱的痕迹,有的则是各种擦伤。
关在这,不可能跑,他也不至于连一个柔弱的女人都看不住。
也许是一路给人扛着,重力挤压,细腻下身再度淌出男人尚未流尽的浊白液体。
他用水冲了冲她的身子,手指一下忍不住,顺着滑腻又轻轻插了进去,两个穴口早已紧紧闭合,这身子,真是极有弹性,感觉到内里紧紧阻着自己,欲望,似乎又有些克制不住。
不再挣扎逃躲的女人,静静地任他动作,掏出了不少两个男人射进的东西,甚至,蜜穴深处,似有新鲜的汁水渗出,真是骚货,手指复往深处挤去,真不知道刚才这窄紧的通道是如何承受自己的粗大,和那不知道几百下的猛烈贯穿。
待两个穴口都被手指掏弄了个遍,下身的欲望已是昂然而起,但此时他却不想上她,自己没有奸尸的癖好,会挣扎,会反抗,有或者是会迎合的女人才够劲。
关上水,他先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干,再用同样的浴巾将她胡乱包裹便抱出了浴室丢在床上。
没再理会俘虏,他打了几通电话,道上消息混乱,他打算按兵不动。
又吃了一碗即食面,床上才有些响动,他抬起脸,女人醒了,纤细手臂撑起上身,秀美面容还有些迷茫,大眼睛无神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直到与他四目交接。
苏小小吓了一跳,直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稍早发生的一切皆是无比残酷的真实,面前的男人,刚才强暴了自己。感官回归,惊恐泛起,她直觉大喊大叫,口中的破布已被拿走,嗓子却无比烧灼,似是早前已喊哑了声音,
这是什么地方?
她惊慌地攀着床沿逃躲,脚踝承重的瞬间,钻心疼痛瞬间令她整个人滚倒,冰冷磨石地板撞上膝盖,一时之间,根本起不了身。
男人走到她身前,身上只穿了一条短裤,充满力量感的腿在她眼前,苏小小绝望的几乎不敢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