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阴与阳,生与死。
心脏被刚刚那阵忽坠的空落砸得震荡,双臂紧紧抓着怀中人,女人却似乎呆愣着没有任何反应,直过了几秒,才猛烈挣扎起来,他直接甩了她一巴掌,又将她锁在胸前,她忽地大哭,整个人剧烈颤抖。
死亡需要勇气,而由死而生之后,便再也不敢面对死亡。
锁着她,是怕她再跳,然而为什么会有一丝恐惧蔓延?
他向来对女人的抵抗与眼泪无感,而她也确实被自己操得高潮不止,嘴上说不要,身体却由不得她,但是此刻,哭泣仿佛只是纯然的悲伤,隐隐地撞击他陌生的情绪。
两人便这样躺在天台上,身下晒了一整日的水泥层很热,仿佛积压了一整日的绝望,她哭了很久,而他也一直没有放开她。
靛蓝色天空转为带着红的黑夜,天台上的巨大广告牌亮起,这座城市的灯火永远不会静止,天空上,群星不显,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夜空,他忽然觉得这种宁静,似乎不曾存在过。
哭声不知何时停止,两人无话,苏小小心中重新升起恐惧,自己这样做,这个恶魔还不知道会如何折磨自己。
他起身,直接将她拖回公寓,小餐桌上凌乱地堆着几份旧报纸,一两本马经,小食店传单,另一侧则是放着两个塑胶袋。
男人从其中一袋里拿出两碗冷透了的粥,苏小小恍惚地坐在椅子上,并不去理会他。
感官回来之后,身体开始感觉疼痛,除了昨日的伤,脸颊那一巴掌火辣辣的烧,而膝盖在被他拖上来的时候也被矮墙擦破。
“吃!”,他的声音低沉而有一种特殊的震动。
大概有二十四小时没有进食,但却感觉不到丝毫饥饿,苏小小沈默着,没有了唯一的选项,心中只是茫然。
“吃!听不懂吗?”,见她刻意转开的脸,他忽然很愤怒。
“想死是不是?”,他将粥碗猛砸到地上,苏小小被吓得向后躲,却被那人提着衣领扯过来。
“现在不是妳话事,明吗?”,棕金发后的眼神恶的仿佛想吃了她,“不要挑战我的话,”
她双眼发红,却极力忍着不想再在他面前流泪。
“我问妳明唔明?”,他盯着她着双。
微微颤抖的双肩,女人穿着他的衣裤,过大的尺寸显得她更为娇小,她点点头,他将她一放,她一下子摔在地上,细白脚踝似乎有伤,今日中午她还睡着的时候他看见了,肿的看不见骨。
但她一声没吭,默默地拖着,最后抱腿缩在角落的地板上,粥汁洒了一片。
傍晚时,他在附近的小摊买了两碗粥,这是第一次他回家的时候,家中有另一个人在,需要他多带一份晚餐,虽然她只是一个被禁锢的筹码,但那感觉依然很奇怪,也是在那时,他想起她似乎有伤,又鬼使神差地到巷口的药店随手抓了一些绷带消毒水和冰敷包。
没想到上得楼来会看见那一番景象。
他不去理她,自顾自地吃,等洗了澡出来,她依然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又看了会电视,一台转过一台,实在无聊,便将电视关了。
屋中静默,他却对这种安静无端地感到不快,“起来!”,他一把将她扯起,她明显开始惊惶,却抵抗不了他的力量。
“你要做什么?”,大眼睛里尽是惊恐,她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
男人将她抓进浴室,扔进两件换洗衣裤,“十分钟之内洗好澡出来,不然我就进去操妳,”
苏小小抖着身子,洗澡?洗了澡他又想强逼自己吧?但她却不敢不听从。
似乎活下来后,连原本的反抗勇气也失去了,温热的水雾中,全身的伤都开始隐隐作痛。
自己家中自然是没有什么女人内衣裤这种东西,从浴室出来后,女人套着自己的T恤和短裤,胸前的两点圆润坚挺顶起衣料,虽然衣服宽大,但却别有一番性感。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穿着他的衣服在自己家里。
他坐在沙发上,心中微微一动,自己似乎对她有种无法抑制的欲望,这样的情况,并不常见,通常,他并不会一直想上同一个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只一见她,便想到她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激得小腹一股热流直向下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