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浑身发热,身下的东西又硬又烫,却怎么也不动作,身体却像滴漏了的水喉,汨汨渗出湿滑,等待着,微微的迫切而空虚,她被这样陌生感受激起羞涩。
“要我干妳吗?”,他不让她逃避,他要她心甘情愿,为了她无从知晓的过往。
粗大阳具顶在穴口,稍稍堵住了丝丝向外渗淌的汁水,滑润无比,她微微抬起身,像是期待又有些害怕那东西,面对男人露骨的逼问,她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体却像是越来越脱离理智。
他抓着她的腰,极力忍着才能不插入,“说,”,肉棒轻轻顶进丁点,在女人充分润滑却依然有着天然阻力的窄小之外杵着。
被拨弄到了极致,她终于在陌生的情欲中,分辨出了心里的想望,原来,这样的感觉,便是渴望着一个男人的感受,她渴望着被他裹挟着,像昨夜那样欲仙欲死。
苏小小红着脸,点点头,男人却依然只是玩弄,“说,說妳要我干妳,”,手上放了些力道,阳具猛地捅进了些,但又立刻拔出,短暂的快意,足以令人食髓知味,他盯着她被欲望撩动的盈盈双眼,压抑和渴望来回变换。
她几乎想哭,这流氓,体内渴求的欲望,令自己害怕面对,但最终,她还是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想要想想要你你干,“,结结巴巴地说完一句,第一次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语,她根本不敢回视那双笑意闪过的眼睛。
下一秒,她便低低尖叫出声。
毫无阻拦的下坐重力,甚至加上了向下的外部力量,粗大阳具一下便顶进了花壶口,却被阻在了半深的地方,没有一插到底,虽然有充分润滑,但初经人事的地方还是太紧,而粗大的阳具无法瞬间贯穿,手上再度用力,才真正的将整根没入。
前所未有的爽感,令男人亦是浑身一震,苏小小猛然仰起头,剧烈的充涨暴冲进入体内,像是整个人都被拓张到最大,撞击深处,摩擦在蜜道内的快感,直接让她叫了出来,虽然还有些许疼痛,但快感早已覆盖痛感。
“细,妳好紧,好湿,”,这是她想要自己的反应,而这样的表现,令他全然兴奋,她渴望的,不再是别人。
大手困着她的腰,将她从肉棒上拔起来又坐下去,汁水因为性刺激分泌的更为充沛,他的腿都湿了,阳具像根搅拌棒一样,在蜜穴中劈荆斩棘般的拓展贯穿,她几乎忍不住地溢出低吟,却又感觉太过羞涩,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
“乖,叫出来,”,他含上了因为抽插动作而不断在眼前晃动的白嫩双乳,半褪的连衣裙扯到腰间,双乳弹在衣外,这种著急间连衣物都来不及除去的样子,实在性感,他的手压着滑腻的背,让那乳被送入口中。
她半睁着的眼,看见那男人吸吮着自己的乳,昨日以前,那地方还从未被人这样玩弄过,淫靡画面,而乳上尖端传来的极度敏感酥麻,一下子令她经受不了,体内立刻刺激起来,蜜穴微微收缩,阳具感受到夹击,他放开那白嫩浑圆,试图延后她被操的高潮的时间。
“放松些,去享受,”
处子的身体太敏感,亦太不敏感,不懂得性爱的乐处,自己十六岁便开始男女交欢,十几年来,说是身经百战也不为过,然而对于她,自己竟能产生这样两世为人的沉迷,有些不可思议。
他吻着她,不让她继续咬着自己下唇,那带着欲望被填满的吟叫,才终于渐渐溢出她口中,清纯而性感,大手揉弄着掌心无法全然握住的丰润,苏小小只能紧紧地搂着男人,任他将自己的臀上下前后的压推,这样全方位的顶坐,仿佛蜜穴不断地主动将粗硬肉棒吞入,阳具快速顺畅地插进拔出窄紧的通道,然而因为角度不断变化,龟头忽地刮过内壁中一处极为怪异的地方,那陌生的刺激几乎立时就让她整个人紧紧一绷,蜜道立刻收不住冲往高点的欲望,开始夹击,
男人敏感地察觉,阳具立刻精准的几十下撞击在那地方,苏小小终于再也控制不了地叫了出来,不是低声浅吟,几乎丢失神智的声音,带着不自知的淫浪氛围,她的皮肤泛起微红,双手紧紧掐住了男人的手臂,而那手臂却依然用打桩似地频率,将阳具捅进她体内,一下一下,既快速又猛烈,微妙的快感攀升着,就快脱离她的掌控。
“啊,”,她叫着,几乎有了哭音,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受不了了,”,贯穿的力量,似乎连魂魄都要被搅碎,然而抽插没有些许怜悯的放缓,反而越来越狠。
“雄哥,雄哥,救我,”,蜜道已经不可抑制地开始痉挛,阳具被夹的在四面八方的绞紧中激战,啪啪的水声和臀肉撞击,她已经都听不见,只觉得整个人被海啸般的巨浪砸的几近晕厥。
深处一松,一股热流当头淋在男人的肉棒顶端,激的肉棒在里面疯狂弹跳猛进,几乎要插进宫口之中,“细,干的好爽,”,他抱着她,两人浑身热汗,没想到才刚适应男女性爱,女孩就能有这种极致反应,令他极为舒爽。
第二天破身,他不想太过折磨她,而她无意识中喊出的那声“救我”,无端令他心底一软,真是想干死她又舍不得。
好像还从没有什么能令自己舍不得的。
正当他准备最后猛烈冲刺,一种几乎反射神经一般的警觉,令他顿下动作。女人无力地趴在他肩头,蜜穴一收一缩,早已因高潮而疲软,他倏地拉上女人的衣裙,遮挡她裸露的白皙,眼神盯着车外远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