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 18 激干(高H)
狭小的电话亭,因为他的骤然闯入变得压迫。
但苏小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雄雄哥你怎么怎么来了?我只只是打个电话给朋朋友,",
他笑了起来,眼中的风暴冷的让苏小小心中冰寒,她忍不住退了一步,然而这样狭窄的地方根本没有空间,手中仍旧握着话筒,静默的亭中,嘟嘟的声响显得刺耳,
"所以,陈浩南真是妳条仔?",这几个字,几乎是挤着牙缝蹦出来的,似乎光是陈浩南这个名字,便足以令他处在理智边缘,难道,这两个人真是宿世的缘分?
苏小小被他的神情吓到,见过那男人打架砍人,就算在生死拼搏的时刻,他的脸上除了冷冷的阴狠和兴奋,并没有出现过真正愤怒的情绪,但是此时,她却感觉那人已在暴怒边缘。
圆圆的大眼中不由自主露出惊惧,而这样的眼神,却忽然令他想起两人的第一次相遇,那三日,她常常是这样的神情,害怕自己,畏惧自己,因为心中已有别人,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迫她放开手中的话筒。
"雄雄哥,你你弄疼我了,",那只手如同铁铐,捏得她手腕极痛,她不知道他为何反应会这样大,"我我和南哥只是朋友,他是影碟碟店的老板,这这两天,他Call了我很多次,我我不能去上上班,才想跟他说说一声"
然而他却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其他,耳中只有她叫那人南哥的声音,痛苦却情意深重,直至耗尽最后一丝气力,
"南哥,我我终于想起你了,"
这是她留在自己记忆之中的最后一句话,直到血溅满怀,她仍只看着他,一眼也没有望向过自己,他记得,她很怕疼的,但她却敢死,为了陈浩南。
重生后丢失的记忆碎片,回到脑海,他不断地刻意压下那些情绪,因为这一世,老天让他来早一步,之后她名正言顺会是自己的女人,这一次,她属于自己,然而那些被勉强忽略的情绪,此时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前世今生,一时之间竟令他分辨不清。
苏小小被他拖着,那男人似乎根本听不见她解释什么,一路将她拽回小屋,他的步伐极大,好几次都几乎令她摔倒,
"妳就这么中意陈浩南?为他死一次还不够?",低沉的声音咬牙切齿,大眼中的畏惧令他更为愤怒,
"雄哥,你你说什么,我我真真的不懂,",他像一只暴起的猛虎,苏小小被他摔在长藤椅上,后背生疼,一时吓得傻住。
男人欺身上来,动作中没有丝毫温柔,她被压制的动弹不得,饱含怒意的吻,几乎像是在啃噬她,软润的唇被弄的红肿,苏小小想推开他,然而与他根本不成比例的力量,无法阻止他分毫。
连衣裙像纸片一样被撕扯开,胸前一凉,他随即粗暴地咬住娇嫩的乳尖,苏小小痛得大叫,心中终于开始害怕,她拼命挣扎着,眼泪滚落,
“不要,不要,放开我,”,为什么,他会突然变得这样可怕?
他抬起脸,眼中尽是邪恶,她的影像与记忆中完全重合,
“我会干到妳要的,”,理智,已然脱离控制,
“雄哥,雄哥,你怎么了?”,苏小小哭叫着,然而滚落的泪水都被他舔拭,“我和南哥真真真的没有什么,”
那两个字,几乎瞬间令他的神色更为可怕,水滴般饱满的嫩乳在大掌中被重重一捏,她疼的一躬身,叫了出来,身下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蜜穴,没有润滑的阻涩,令她的叫声嘎然而止,眉头痛苦地皱起,极端的紧,令手指头只能进入两个指节,他狂烈地吻着她,而手指则依然坚定地用力顶入,压按,摩弄,直到那深处无法抑制地受到刺激,自动渗出细密的汁水。
他自是了解她的身体,就算她爱着陈浩南,也能被他操的高潮不止,
体内不由自主的润滑,令她的眼泪更为汹涌,那手指似乎极为熟练她的反应,在布满敏锐神经的细腻皱折之间来回插弄,旋转,拓张。
疼痛,渐渐被奇怪的酥麻刺激取代,然而她的心中依然害怕着这样的他。
“这么湿,还说不要?”,他掐着她的后颈,抽出手指,将湿滑情水,擦在她柔嫩的脸颊上,“为什么还钟意陈浩南?跟我不好吗?”,愤怒,没有丝毫消退,那几乎是一种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爆发,和上一世来不及问的话,
“呜呜,我我没有,雄哥,你醒一醒,”,苏小小察觉他疯狂的样子,并不寻常,那双充满狂意的眼睛,像是看着她,又像是穿透了她,
然而,他似乎看见她曾一边被干的汁水淋漓,一边说她好恨他,他死死盯着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