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再干进去的欲望,翻出抽屉里的润滑液,挤了一大堆在龟头和女人紧闭的后庭菊穴口,手指试探性地就着润滑插入,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影响,她的身子极度燥热,所有肌群都充满弹性,虽然极紧,但却能轻易捅入。
她依然有些疼痛,但很快,便在手指来回抽插摩弄之中寻得快感,全凭着令她舒服的本能,娇臀轻轻地向后将手指吞入,菊洞紧紧咬合就着润滑液来回吞吐。
清醒时,她绝不可能做出这样全然纵情的动作,这样的反应简直令他下身兴奋得要爆炸,手指一抽出,巨大阳具便迫不及待地挤入了漂亮的菊穴口,粉嫩皱褶给缓缓撑开成为平滑,直到纳进了龟头,他被夹得吼,想也没想,腰上用力,整根便冲了进去。
她尖叫了一声,尾音却已带上无可言喻的销魂,巨物开始在后庭辗压抽插,她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叫,“雄哥,”
“又爽了吗?两辈子,这里都只被我操过,又爽又骚的宝贝。”
几掌打在趴在沙发背上的娇臀,红印染了一片,肏这里,真是紧到爆炸,也爽到升天,她被打得吃痛,菊穴便微微放松,令肉壁更能容纳粗长硬物尽情的冲撞。
他狂操一阵,便拔出阳具插入蜜穴之中百下抽插,体验两穴不同的紧致和咬合方式,两边来回,实在尽兴,而她的身子哪里承受过这样狂烈的操干,
“雄哥,受不了了,啊!”
她无意识地哀叫,被激爽弄得浑身颤抖,灵魂都要脱离,又舍不得这疯狂的高潮叠加。
他开始疯狂加快速度,将自身的快感催发到极致,最终,当柔嫩的后庭几乎垂死般紧紧锁住巨龙,他才松开精关,烫进她体内,极度的狂暴刺激,除了令女人的身子失禁地泄出情水,也终于令苏小小彻底昏了过去。
他呼吸粗重,直过了一会,才将尚未完全消退的巨物拔出,将她抱入怀里,两人身上全是热汗,舒发出来,现在她才算是真正从性爱的疯狂欲念之中解脱,他吻了吻她,忽然不再那样在意陈浩南的事情。
原以为不可能,但他的心,似乎终是为了某一个人而柔软下来。
梦中,欲念驰骋,释放了自己从未想像过的淫荡想望,半梦半醒间,苏小小已被自身这样可怕的欲念所惊,然而感官回归后,混乱的梦便如同晨雾消散,没有踪迹可循。
耳边,似乎还有男人舒爽的喘息,微微一动,只觉得手中抱着一个坚实壮硕的肉体。
苏小小缓缓睁开眼,一时之间还有些茫然,眼前是男人古铜色的胸肌,而自己除了抱着人,一条腿还缠在他的大腿上。
入目所及的室内,有些陌生,但又有些眼熟。
下一秒,头脑昏沉晕眩,她忽然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和琪琪一起在澳门逛街?
苏小小半撑着,身上不着寸缕,只搭着一条薄毯,全身却痛得像被人拆了又胡乱组装起来,到处都是剧烈欢爱的痕迹和粘腻精液,简直像被野兽强了一样,然而想到欢爱二字,下身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微微的敏感欲念,热流下冲。
她吓了一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又和那男人做了爱,明明两人根本没有合好。
他还睡着,苏小小愣了愣轻轻下床,刚踩上地板,她便狠狠低嘶了一声,肌肉太酸痛了。
淋着花洒,除了双乳和后背,竟连后面的位置都缓缓流出浓浊的液体,穴口带着红肿敏感,她的脸一下涨得通红,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好,那个变态家伙,怎么可以弄这里!
她想起这个公寓是雄哥的地方,但自己为何会忽然从澳门来到元朗?
洗了澡,头重脚轻的感觉稍稍好些,刚才就连头发上都粘着男人的东西湿糊一片,她忍不住又羞又气,那男人到底搞了自己多少次! ?
随便套了件大T恤,见他依然未醒,苏小小不禁有些意外,昨夜两人究竟有多疯狂才能累着他?洗了澡,她又有了倦意。
爬上床,窗外已有晨光,他的脸线条分明,双眼藏在阴影之后,敛起了掠夺的欲望,胸肌腹肌上似乎也有不少可疑的吸吮咬痕,她微微一愣,难道都是自己弄的?
心中虽然还气他带别的女人吃饭应酬,但却发现自己似乎总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为什么,一想到若要就此与他分开,心底竟会是那样的疼痛。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这样喜欢这个人了吗?
眼皮越来越沉,她轻轻卧回他身边,伸手环住男人的腰际,下一秒,手臂便搂住了她,半梦半醒之间,像是上一世,她在熟睡的时候缩进自己怀中,而他侧过身,将她困在胸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