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的下摆高掀在臀上,上身布料亦滑落腰间,丰润乳波随着插干的动作疯狂晃荡,玫红尖端却不知道是因为夜风的微凉又或者是野战的紧张刺激,始终挺翘着。
“雄哥,真的会被看见的,”,苏小小吓得不行,神色紧张而又迷离,这令她的身体更为敏感,肉棒每一下的冲撞,都几乎令她失神。
若有人突然闯入,便会直接看见这样一幅至淫无比的景象,一个女人高抬着腿,而粗大男根正肆意进出。
见她实在害怕,他虽干得爽快无比,还是有些心疼,只得将她抱起向车上走,男女情事,必须两人都尽情享受才是最爽。
“乖,细宝贝,不会有人看见的,我派人挡道了。”,他边走边插,肉棒随着步伐贯穿,在她耳边借着粗重气息说出实话,
苏小小搂着他的脖颈,几乎被他的话弄傻,这人难道真的竟为了逞一己兽欲,派人挡住山道,不让人上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一面抵抗体内疯狂的快感,同时被他气得不行。
“谁叫妳让我忍了这么久,细,我会对妳好的。”
他嘴上说着好听话,抽插的动作却越发暴烈,一走到野马前方,直接将她按在车头,双乳触上金属车盖,温温热热,一点也不冰凉,想来是车子熄火一段时间依然残留的余温,大手抓起两瓣可爱小臀,就着晕黄的光,粗长肉根再度由后狠狠拓入窄紧小穴。
苏小小瞬间溢出吟叫,这疯子,就算不会有人,但在这样的地方也实在太过疯狂,极端的刺激和撞击力道令她不得不扶着车盖抵御飙升的酥麻感。
似是初初尝得了那男人变态的快感,一时不知是想让他停,还是让他继续,窄小的体内被那大东西贯穿抽插,翻搅穴口嫣红细腻的花瓣,心海亦翻起巨浪,小穴紧绷,四肢却更为酥软。
车,是男人的老婆,而喜欢的女人趴在爱车上被自己插干,这画面足以令任何男人极度兴奋,阳具猛烈地在小穴内进出,伞头冲开阻滞,每一次都极深的插入宫口,带出喷溅的情汁。
“细,给我,”
他的速度陡然加快,疯狂的碾过肉壁,几百下的狂操,苏小小尖叫起来,余音之末,双膝忽软,蜜穴痉挛,热潮随之喷洒在肉棒顶端,整个人仿佛都被重组了一遍。
她无力地趴在车盖上喘息,而那男人却继续猛冲一阵,才在最后一刻猛地拔出阳具,松开精关。
任欲望射上女人滑嫩裸身,她微微喘着,似在抵御两人肉体骤然分离的空虚,红唇微启,迷乱的失神模样,令人忍不住想继续恣意蹂躏。
苏小小浑身软的脱力,而这份高潮后的余韵,似乎确实有些似曾相似。
乌鸦抱着她坐在驾驶座,没有女人几个月,都不知道是怎么扛过来的,其实尚未发泄够,但她已然支撑不住。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竟一点也不想与别的女人上床,只想与她共享淫思欲念,人间至乐。
苏小小忍不住咬住男人肩头,语气羞愤,“你变态,还骗我!”
她眼中春情荡漾,怎么看都可爱,他无赖地哄,然而苏小小此时才终于将事情想明白,这男人,一日之内,从牵手到home run只花了几个小时,根本就是早有预谋,这淫魔!
“你上山来,是早预谋在这里,野野战?“
“细,我很想妳,”,他有些没辄,叹了口气。
突如其来的软话令苏小小一怔,被堵了一般,他十句有九句不正经,然而这偶尔的一句,便足令她毫无招架之力,静静靠回他的胸口,过了片刻,她才开口,
“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别的女人?“
他抚了抚她的脸,“又想说方婷?”
“人家方小姐都不会看上你,”,苏小小勉强哼了一声,忍不住笑起来。
男人搂紧她,似乎就连心跳也连成一片,“傻女,都没有干别的女人,就等着操妳,憋死我了,老公憋坏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妳?点嘛,大肉棒插得陈太满意吗?”
“说什么啊,”,她不接他的咸湿话,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着,隔了一会,她忽然问,“那 .我跟以前有什么分别?“
乌鸦微微一愣,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的问题,”妳是说操起来有什么不同?“
苏小小愤怒地抬头瞪他,虽说是这个意思,但这男人说来就很下流,
他笑了,这问题挺有趣,认真地想了想,“就像同牌同级同款的车,但揸起来就是有些不一样。”
听他将自己形容是车,她忍不住打他,骂了声讨厌,乌鸦捉住她的手又笑,”妳不知道男人看车就像看老婆一样吗?“
耐不住他挑逗地吻自己的手,又被那老婆两字羞了险,嗔笑着,他立刻得寸进尺,“细,让我再揸一次,还没够。”
“不给你揸啊,”,她转开脸,推他却没什么力道,对男人来说更像是一种欲迎还拒。
“是不给我揸,还是不想在这里揸?嗯?”,他吻她,见他似乎真是又要再来一回合,苏小小只能撒娇求饶。
“回家再给你。”
这一次那男人倒是好说话,将她放回副驾座,二话不说直接下山,一副赶着回家大战三百回合的模样,转了几个弯,竟真有三辆车挡在上山路口,看见开过来的黑色野马,二话不说让开路,跟在后面一齐下了山。
苏小小脸上发热,怒道,“那那些人岂不是都知道,我们在山上那个“,这样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哪个?野战?“,他笑得极讨厌,“妳怎么还是一样咸湿,我只说我们要安静的看夜景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