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 39 吹箫 (H)
花洒被他拧开,暖热溅在身上,脚边渐渐汇聚鲜红的颜色,一路上,他都不说话,苏小小不知道为什么。
大埔家中的浴室狭小,男人站进来后连转身都没有空间,两人几乎是贴着。
他没脱衣,水花将两人淋得湿透,大手借着水,擦拭她脸上和脖颈上的血痕,
戏服,与他脑海中的记忆重叠,鲜血淋漓的画面,竟令他有些不敢碰触。
“雄哥,怎么了?”,他好像从没这样奇怪过,敛起不正经,显得有些阴沉,而他的手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苏小小任他动作,却是不解,
按上胸口破个血洞的位置,紧紧的,试图压住汨汨流逝的生命,”这里,痛吗?“
以为他是不放心,其实不过是将血包装在衣内轻轻炸开,并不会伤害演员,她轻轻一笑,心底有些甜蜜,捉住他的手掌,
“不痛的,你看,是假的,”,她翻起破损衣料内侧,几个薄薄的小袋,道具血浆已经流空。
水雾中,他像是在看着自己,又像是在确认,他脱下她身上的衣裙,胸口白皙柔嫩,没有丁点伤痕,也没有记忆中那个穿胸而过的巨大血洞。
他摸了摸,竟是一点也没有抚弄任何敏感的位置,只是拭掉皮肤上成片的血色。
“不痛就好,”
男人浑身湿透,眼中却是直直地盯着自己,此刻的他,令苏小小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震荡,除了心跳之外,似乎还有更多,满满的,涨在心间。
她止住他似着了魔的举动,轻轻脱开他的背心,水花敲击,沿着古铜色肌肉线条奔流,此刻,她感觉自己竟有了情思,苏小小忍着羞涩,掂起脚,吻上他颈间喉结,锁骨,心脏,小舌甚至在男人胸口突出的点上流连了片刻。
他没有动,静看着她的动作,是那样全心全意,渐渐消亡心中不知名的痛苦。
苏小小跪了下去,解开男人的裤头,释放出尚未完全充血挺立的阳物。不知他为何忽然那样反常,这个男人,从不说些甜言蜜语,但他适才几乎摸遍了自己全身,下身欲望竟没有灌注,不带情欲,完全不似平日的他,好像,真的只是担心。
这样的念头,令她心中更软,记忆就算再也无法恢复,也许,自己早已在点点滴滴的缠绵中,真正地爱上了面前的男人。
手心捧起囊袋,轻柔抚弄,而另一只手,则是握上半抬着头的粗大茎柱,她抬头看向他,水花之中,男人亦低着头,视线相触的瞬间,肉棒涨大了些,他依然没有动,似乎想知道苏小小会怎么做。
檀口轻张,前端被含了进去,她有些羞涩,却也大胆地辨认出心底向来被动的欲望,情潮涌动,她能感觉那股被爱的想望,早已汨汨渗出自己体内,那根东西,几乎在几秒内便大的她含不住,手在棒身上轻轻滑动,而小舌努力在伞头周围舔弄。
男人舒服地哼了一声,眼中早已被情欲完全取代,除了被下了情药的那次,两世记忆,她从未这样大胆又主动过,虎腰轻动,将滚烫的东西轻轻往那小嘴里送,视觉的刺激,似乎比实际的插弄更为舒爽,心爱的女人全心全意地吞吐,她清纯的面容,却做着这样淫荡至极的事。
“细,妳这个妖精,哪里学来的?”,技巧不算纯熟,但比之前进步不少,“脱我衣服,起我机,今天想干妳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