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没有废话,俐落地抄起桌上港币随即递过钥匙,"八号。"
薄薄门板一关,苏小小怒瞪了他一眼,"雄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咸湿,来这种地方! "
那男人似乎也觉得有趣,将她抱起来顶在门上,"我湿都没用,细宝贝,妳湿才行。"
大手伸进洋装底,一把便扯掉了底裤,炽热的掌心在细腻臀肉上磨擦,"这样不是几刺激?妳說我们扮偷情男女还是扮鸡和恩客啊?"
"都不扮,",苏小小被他挑逗的如同着火,又在这样的环境,一下子便被弄出了汁水,她细细喘着,"扮阔太和舞男。"
"好啊,陈太,请问今天想先用什么姿势干。",他立即进入角色完全没什么黑社会大佬的包袱,苏小小无语,
见她羞的撇开脸,他满脸淫邪自说自话,"让我自己选?陈太,那先后插式可以吗?"
小房中只有一张铺着廉价竹席的薄木板床,春日阳光淡淡透进窗上的纷红色印花布帘,将房间渲染的充满了低俗淫靡的情欲氛围,没有任何装饰,一切只是为了让人类原始的欲望在最低的价格中释放,然而身处在这样的地方,竟令苏小小不由自主地感到浑身轻颤。
男人将她的双腿跨在臂上,身后是他坚硬的胸肌,几乎不需要前戏,粗大的阳具已然顺着汁水温柔并猛烈地插入,一下就随着双臀重力下坠的力道贯到深处,她被刺激地双腿忍不住蹬了蹬,却被那男人稳稳固定着,小穴被柱身扩充着撑到了最大。
"陈太,这么湿,是不是第一次开房太兴奋?我们小店干满八次送一次,要不要今天就把八次干满?"
酸胀充实的快感令她忍不住轻轻呻吟,向后仰在他肩上,那男人立刻开始操干,每一下都让她将整根棒物坐入,内壁的细密神经被迫吞吐,将内里操的湿软,情汁飞溅,细密地沿着两人相撞的肉体向下淌。
然而没有多久,几声极近的声音却猛然令苏小小吓得浑身一僵,就连那男人也停下了动作,那是一男一女的交谈,随之而来的便是关门和悉悉苏苏的响动。
她还来不及反应,紧接着,男人的粗喘女人叫床声和床板摇动的声响,开始在隔着薄木板的邻房持续。
"好羞啊,",男人将她放在床上,苏小小却捂着脸,
"我都羞啊,要是输了他们那我岂不是不要混了?",他笑着,吻了吻身下的女人,话音才落,大肉棒便再次肏了进去,如同一根炙热铁棍插入软嫩豆腐中,这样猛的力道令苏小小几乎无法抑制地吟叫出来,清亮而又诱惑,高潮快感突如其来,巨龙却依然横冲直撞。
“啊!”
"乖,就是这样叫,",他似乎很满意,虎腰用劲,整张床板发出剧烈而疯狂的响动,每一次都插进最深,感觉龟头几乎被宫口吸啜住,而那总没有记忆的小穴也依然在每一次抽出时收紧了空间微微张缩,等待下一秒的暴涨。
这种炮房年少时期他也来过,只不过后来混出了江湖地位,自然不会再踏足,没想到在这样廉价的床板上干自己喜欢的女人也这么爽,一种纯色情的氛围。
“陈太,仲有没有需要加强的地方?”,他一连百十来下撞击,小穴内里连连夹动,女人仰起脸,洁白的额上有些细密的汗,长发散在竹席上,发育地越发丰润的嫩乳一只摇晃不已,另一只被他抓在手心。
“雄哥,又要到了,啊!”
承受不住大棒持续地鞭笞,下身小嘴几次锁着想抵御却只是徒劳,然而此刻那男人竟将女人纤细的脚踝抓在手里,将她整个人侧旋过去便开始冲刺,疯狂的高潮在这狭窄简陋的房中飙升,气氛既淫浪又刺激,阳物恍如要将蜜穴捣碎似地狂操,炙热攀升,他粗喘着不断将永不餍足的欲望贯入,女人既欢愉又几近丢失的痴态实在迷人,而窄紧湿滑的深处,层层套锁着分身,直至逼他喷射而出。
一场性事在这样专为了情色而存在的地方进行,而隐隐被窥探偷听的刺激和心虚,拉扯着敏感神经,苏小小软软瘫在男人怀中,那大东西还插在内里,轻轻一动,依然能带起内壁尚未完全退去的高潮收缩。
此时隔壁房早已重归静默,苏小小忍不住想打他,这么羞人的动静,估计连在小厅柜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等等怎么出去?
“陈太,服务够劲吗?“,他似乎这才满意。
两人正温存小意,房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似乎有好几个人在柜台处大声嚷嚷,而喧闹还正往里间而来。
男人脸色一沉,眼中都是浓浓的不爽,坐起身将四散的衣物捡回来,没等苏小小整理好衣着,那人声竟来到了门前,随即,薄木门板被拍打起来,
“干完了就出来,丢,一大早生意就这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