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闻峻是不是有病?妳在休息,去什么台湾?不要去了。”
近来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暗涌在港岛地下世界流窜,令人不安。
那一世就算他已是东星社坐馆,也没有出现过现在发生的事,包括花仔荣。加上今日与孙庸不欢而散,台湾正是三联帮大本营,这时候阿细去台湾,总归不是一件好事。
在她面前,他的语气很少这样强硬,但以前那种无赖讨厌不正经的语调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不知道为什么,苏小小感觉气闷,“我已经无事了,”,她的声音淡淡,手上动作却没有停。
“无事都要多休息,跑去台湾这么远,又出什么事点算?”,他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
“只是去上课,我会照顾自己的了。”
“照顾自己?上次又给杂志影咗像,又给人呃(骗)去”,话冲口而出,却硬生生收住。
她看向他,热意在一瞬间冲入眼眶,心中纠缠了几周的阴郁越来越无法控制,”讲到底,你都是在怪我,我知道是我的错,但我都不想的!“ ,说到最候,声音已经哽咽。”我不是怪妳,我是讲“
“那日你骗我在公司开会,其实根本就不是,我也是一时不开心才答应去派对,我知我不应该,但是你在外面玩女人,我都冇讲过一句说话。”,心中无数的情绪,此刻终于不想再压抑。
“妳在讲乜啊?我玩女人?妳怎么不說妳偷偷和陈浩南那个扑街见面,我都没讲过一句话?”,他一脸的莫名其妙,他玩女人?
“如果不是,那天点解你会在浅水湾?那种地方仲有那个红头发的女人,我同南哥只是刚好碰上,渠车我去兰桂坊,我看见你了,同那个女人一起。”
想到陈浩南不过是见了花仔荣一面便追查过来,而面前的男人却是在那种派对中恰好出现,她心中越想越伤心。
红头发女人,丁瑶?乌鸦微微一愣,去派对的事情确实很难解释,但他当时真没打算去玩乐。
“而家说这些做什么?男人在外面的事,女人不要管这么多。”
然而这句话却彻底令苏小小的脾气无法抑制,她冷冷一笑,“我不管,我都管不到,总之听日我去台北,你也别管我!”
“妳这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神危险地眯起。
苏小小不惧他,一双盛满水雾的大眼硬是忍着不让眼泪滑落,“我觉得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对大家都好D。”
“妳想同我分手?”,心脏,并不是第一次感到疼痛,因为面前的女人,曾在她满身鲜血的时候,或是在自己选择放手的时刻,但这却是第一次,他感到愤怒和无力。”妳跟我扯这么多就是要分手?然后点?同陈浩南一起?“
其实话说出口,她并不是要分手,只不过两人各自冷静段时间,这是两人第一次吵架,但见他态度如此,苏小小又气又痛,”我讲过,这是我哋两个人的事,同其他人没有关系,同南哥也没有关系!“”南哥?“,胸中烦闷再也无法克制,他一拳猛击在墙上,一面挂镜猛然破碎,苏小小吓得一惊,疼痛却在心中蔓延。
“我“,她想说些什么,但他只是冷冷一笑,“那我就祝福你哋!”
说罢,他已经摔门而出,轰然响动几乎令门框周围的粉漆弹落,此时此刻,苏小小呆呆地愣在原地,没多久,楼下便传来跑车引擎绝尘而去的愤怒呼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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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观众说你欠打,接下来只好把你的戏删多点
乌鸦哥:咁都得?是你把我搞得这么欠打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