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美梦做得正浓的时候,身旁规矩了一晚的他开始兴风作浪,我叹了口气,明明知道对待变态就不该心存侥幸,却还是忍不住慨叹身旁的这位真是变态的极品。
我挺尸一般,哪怕已经被他弄醒,却不愿睁眼。
说实话,这方面没经验,因此,参不参与也是无足轻重,他高兴就好。
但是当他窸窸窣窣地褪掉我的睡衣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感觉到炽热的唇,正紧贴我的脖颈游走…
我不太舒服,因而主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想要迎合他,谁知他的双手,此时却突然掐住我想要靠近他的腿,用力那么一按后,再用指尖掐进来。
于是我一吃痛,睁开眼睛喊了声:“你就不能g脆点吗?”
黑暗,他的眸此时亮的吓人,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饿狼般的双眼,又怕他折腾我太狠,于是缓和了口气,柔声求:“轻一点,疼的。”
“疼?可我想让你更疼!”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沙哑无b,却透露出浓重的ywang。
我的脑海里立刻出现若g种少儿不宜场面,因而又打了个寒颤,选择讨好:“其实不疼,一点也不疼。”
话音刚落,他就覆了上来,这次换了牙齿,直接开始撕咬我的脖颈,我被他咬得si去活来,却还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而他的双手仍sisi压制住我的双腿,同时狠狠地反复刮过,这样过了一会,我感觉自己脖上也没有什么完好的皮肤了,而大腿,也该是一片红肿。
他这才换了一种手法,压紧我的背部,一边用唇,一边用齿,在我身上因车祸所留下的每一处伤疤上反复肆nve。
那些伤痕,毕竟不像好的肌肤那样结实,被他x1shn啃咬后火辣辣地燃烧着,而他似乎仍不满足,竟然用手打开任何可能的伤口缝隙,再探入舌尖,t1an舐,似要将它们重新弄开。
他紧贴着我,一点点啃噬着我,每换一个地方,我都能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似乎满足般,但是不过一会儿,他又折腾回来,再一次b迫我与他紧紧相贴。
我们的汗水,渐渐穿透了他的睡衣,使得两人仿若肌肤相贴,他的t温高的惊人,而我则是愈发冰冷。
最终他游移回我的脖颈,顺着那里往上,一直到耳垂,热热的蒸汽,熟悉又陌生的麝香味笼罩了我。
我拼了命用力撑起自己并他的重量,却再一次被他狠狠按下。
他将我的脸搬过来,又慢慢地靠近,这一次的目标似乎是嘴唇…
我闭上双眼准备认命,谁知,他却突然改变了方向,一口就将我的耳垂咬了下去,然后又将我翻过来,sisi抵着…
我此时痛的只能发出动物般的呜咽,但每一声,都配合着他的一次血腥啃咬。
我也用指甲sisi掐着他的背,良久,他终于松开了些,我立刻趁势推开他,不顾一切地让自己摔到地上。
此时,我拉着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抖抖索索地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嘴角尝到的是咸咸的et。
视力渐渐被泪水所模糊,看不清对面跪伏着的野兽的动静,但是,当我开始ch0泣的时候,突然听到关门的声音,一切终究归于平静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如刀绞,只能将自己埋在被单里,哭得昏天黑地。
(沈嘉洛:“你这个大变态!”
卓音梵:“是!又怎样?”
沈嘉洛:“…”
卓音梵:“乖…好好疼一下…”
沈嘉洛:“不!要!”
卓音梵,挑眉,魅笑:“嗯?”
沈嘉洛:“呜…”
想看真的r0?抱歉,才开始炖,但我保证,会很h很暴力,掩面逃跑…)3w点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