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了一下,
ΓòUгOUW U.òгG
嗯,从小逼我学习,帮我补习,大了精心设局,将卓式一开始就安排给我…确实,我啥也没做,最后竟然是亚洲女富豪,这就叫躺赢吧。
安心了,于是准备继续睡。
他却没饶过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诺诺…”
“嗯?”
“其实,是怕你厌烦…”
我想了想,觉得其实还好,可那身体发肤,却又开始产生连动性反应,嘴上还是强着说:“那…主人对诺诺温柔些吧!”
一声哼笑,他反问:“你确定?”
我想了想,念起那些隐秘的暗欲,不可言说的快感…
于是,诚实摇摇头。
他笑的更开心,又说:“诺诺,知道吗,自然界两性交配,有的,就是以一方的死亡为代价,有的时候,我也很怕会对你失手…”
我已经醒了,安静躺在他臂弯中听着。
“我心中的那只兽,它诱惑我,要我往死里要你,要到你瘫软无力,要到你的这里…”他戴着皮手套的手,掐紧我的腹部,而他的声音,开始变得低哑,同时呼吸,变得急促,我知道,这是动情的前奏。
“为我孕育下一代,然后,一直循环往复,再也不能逃离!”边说,边开始用大掌搓揉我的乳房。
“嗯…”他提到了子嗣,于是我赶紧追问:“那,可以吗?”
他一愣,眼眸沉下来,毅然回绝:“当然,不可以!”
我有些失落地撇过头,谁想他却突然发力,将我紧紧压在身下,如同一只健壮的成年雄兽,牢牢控制住身下娇小的雌性,不管我是否做好了交合的准备,只是粗暴地扯开我的内裤,我听到拉链滑下的声音,知道是他放出了那只恐怖的野兽,依然是片刻也不等,一丝也不怜惜…将将就对着我最脆弱娇嫩的部位凶狠屠戮进去,任我发出求饶的呻吟而完全不理。
“唔…嘶…”耳边传来他性感至极的低吟,想必是在入侵过程中,在我极度的紧致下,受到了极大的阻力。
而也因着他的这一下,我的身体被撞到打折,丰润的乳在身下柔滑的丝绸上擦出一道酥麻,下体则是默默地承受着,承受着他完全不讲道理的野蛮入侵,承受他过于饱满的巨大。
“唔…”我也情不自禁嘤咛了一声,双颊迅速泛红,烧的只能将自己的脸全部埋入柔软的被褥中才敢轻轻喊出心中的渴望:“主人…”
操我!
他用手臂箍起我柔软的腰,同时将两条残肢的其中一条上推,推到与我的腹部平齐,再放下腰身,压住那条残腿,并顺着双腿打开时的缝隙迅速挤了进来,他放出的恶兽,正肆意践踏着我小穴里的泥泞,毫不留情地迅速向里推去,充盈每一处空隙,又恶狠狠破开宫口,继续残忍辱虐着想为他生儿育女却不得的地方,可是,我的每一寸都是他的,他想要,我就得给!不想要的,我也无能为力!
“呜…痛…”我将头侧出被褥,可怜兮兮喊了一声,但也就在此刻,我的坏主人又恶意一顶,将剩余的小半截全部顶入我的体腔,小小的宫体此时已经被他的粗长纵贯,他还是不满足,又耀武扬威般晃了晃身体,就那么一丁点儿的动作,却能迅速通过坚挺异常的阳具传导到我的体腔中,酥酥麻麻,酸酸胀胀,让我全身一软,如同被抽了筋骨般,连叫都来不及,就这样被推到了高潮,可怜小穴受着他的围堵,在被塞到满溢的状态下,花心喷出的汁水,只能倒流而下,献祭他硕大的龟头,同时烫得自己,也一阵阵哆嗦。
我那坏主人此时可能正得意地欣赏我下身的景色,可能那粗长不但将我的穴口撑到纹路全无,还会将那处戳到深陷,我想着他那根与自己不成比例的粗大,好奇自己每次是怎样“勉强”吃下他的?还有那嫩红色的软肉,每次又是怎样经受住他反复的折腾的?
他的大手将我的小屁股抬高,谁知我竟软成水般不能固态,他只用双掌撑大我的臀瓣,同时用劲拎起我的臀,让那性感部位正落他的眼底,也许,我全身如今真的只剩这截有用的肉段,按他的话,其它,不但敏感,还很娇气,经不住他几下狠手。
此时,我已经如愿以偿被他大力操干着,身子又软又浪,一入一出间都是他肆意妄为的狠劲,我脑中勾勒出两人性器交合时的景色——淫浪的洞口如红色花骨朵般悄然绽放,那绵长的淫水一定被他捣成一片白色的粉末,雪花般覆在穴口和棒身上。
我的幻想一直持续到小穴再次疯狂绞紧,而同时听到自己无意识发出一声轻叹,直到此时,身后的他才略微怜香惜玉地放慢节奏,可能是在品尝被我高潮后夹紧挤压的舒畅。
只感觉他趴下身体,再一次紧压我,似宣告主权般,鼻尖开始恶意在后颈最敏感的腺体处轻蹭,沉稳的呼吸,代表他离餍足还差的远,而那一阵阵轻薄鼻息带来的瘙痒,则代表他对我急切的索要。
继续轻轻蹭着,挑逗着,伸出一点点舌尖顺着腺体下移,最终来到我的颈线,改成牙尖,狠狠嵌入进去…
“唔…”如同被狮子咬住的羚羊,我全身一颤,身体瞬间绷紧,在快感的边缘垂死挣扎,但却只懂得无力地蠕动着身体,不知是想挣脱,还是想要的更多。
他一边尽情吸吮着我的血,一边游走到另一处禁地,指腹,柔软而复有节奏地欺负起早已凸出的肉核,同时,兽根依旧严酷地卡着我,继续不依不饶,又是穷奢极欲地占有着,一丝一毫都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