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如同她的身体,此时都已经软成一滩水,快要被他的热情蒸发干了,另外,穴里插着的阳具正在迅速恢复活力,被他塞满的感觉,真是满足惬意无比,每根汗毛都舒畅地伸张开,而那些饥渴已久的嫩肉,久旱逢甘霖,此时就像疯了般,牢牢吮吸和抚慰着久不曾见的老朋友。
“真紧!还说不要?嗯?”哑着性感的嗓音问。
她用双肘撑起自己,吃力地半趴在床上,乌发散了一床,圆鼓鼓的腹部拉着单薄的身体向下,抖得如同秋风一般。
刚刚经过一阵不强不弱,控制得正正好的操干,她的那里正绞紧抽搐,而他紧逼宫口的龟头,此时正大口大口尽情喝着嫩逼流出的淫水,爽得他也差一点缴械投降。”都被操大了肚子,还是这么喜欢鸡巴?还有这对淫荡的大奶子,还说不是勾引?!”他粗鲁地边说,边用力蹂躏她的双乳。
“主人…不要!”
说着不要,却死死顶着身体,饱满的肉臀不断后坐,配合他的顶送,激烈地往返套弄,这样的姿势,她辛苦些,不过好在入的不深,又刺激,两人都快感十足。
“大屁股摇的那么浪!是要榨干主人,嗯?!”边说,大掌边拍落在她丰满的臀肉上。
那掌不但打在她的臀上,还正打在她的心上,只觉得心中一麻,犯了瘾,迷乱失声叫:“主人!主人!不要!”
他自然知道她要什么,碍着她有了身子,手上只用了平日七分的力气,“啪,啪,啪”,来回落在那块臀肉上,溅起一片绯红。
被他这样随意玩玩,她很快又到了顶,臀如筛糠般抖着,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儿一下儿的夹紧,像是要把体内的他挤出来一样,麻痹感从子宫迅速扩散到全身,几乎使她昏过去。
她在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几十秒,这段时间他也是基本静止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孕育后代的高耸腹部,强忍着把她往死里操的冲动,忍得肉根生疼生疼。
等她终于哼哼唧唧哭了出来,他才将她翻过来,趴在身侧和她亲嘴,直到她破涕为笑,才又将她压在身下,两手抓着奶子,快速抽插起来。
这样干了百余抽,沈嘉洛已经化成一滩蜜水,遍身潮红,除了那肚子仍然高高耸立,被干得肉晕一晃晃外,只余小逼“咕叽,咕叽”水声阵阵。
卓音梵刚射过一次,岂能那么容易饶过她?这样的强度,比起他们平日,激烈绝对算不上,因此对他来说,是不可能尽兴的。
他将她瘫软的身体拾起,放在自己身体上方,两条残腿撑在他身体两侧,从下往上干,这样他辛苦些,受姿势所限,入得有限,也不会太猛烈,对她是极好的。
沈嘉洛被他抱在怀里亵玩着,奶子像梦里那女人一样被玩得变了形,小穴被他捅得酥麻酸胀,每几十下就是一小波高潮,爽的脑袋都糊涂了,这么久的饥渴,好歹满足了些。
他边插,边追着吃她的嘴,吮着她口腔里的唾液,发出“砸吧,砸吧”的淫靡水响,舌头尽情搅动,逼得她的舌无处可去,只能和他的紧紧纠缠在一起。
玩得开了些,他才略微放开些,哑着声音逼问:“说!主人重要?还是娃重要?!”
她一愣,不禁苦笑出声:“这…不好比啊!”
他一撇嘴,酸溜溜开口:“都这样了还嘴硬!说!下次还敢瞒着我吗?!”
沈嘉洛更是被他的不讲道理弄得哭笑不得,意外怀孕,本源于他好吧?
见她不答,他携了她的手,让她自己揉着两只大奶,同时手伸到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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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拨开两片阴唇,露出其下小小的尿口,和着抽插的节奏,轻轻上下撩着,微微用指尖刺激着…
沈嘉洛被他撩得又羞又爽,那只小口,竟然,竟然也有感觉!随着阴道被阴茎插得收缩发麻,那里也一阵阵涌出快意,她绷紧了身体,两只手死死攥紧乳房,身体上弓的同时,下体喷出一道弧线水涟,仰着身子抖动着,最终还是失禁于他手中。
“唔…爽得都尿了…下次,得找根管,塞住这里,嗯?”他含沙射影地恐吓着。
“不…”沈嘉洛无力回答着,瘫回他的怀中。
“那回答我,谁更重要?还瞒我吗?”他得意笑着问。
沈嘉洛将头往他颈窝里一缩,柔柔答:“主人最重要,再不敢了…”
“好!”他像孩子般露出胜利的笑,继续肏干起来。
镜头拉远,能看到白腻柔滑的女子身躯,怀孕的腹部高高耸起,却分外淫软地依在男人强健的身躯上,黑色的肉屌一半没入女子红嫩的淫穴,一半仍在体外,两枚鹅蛋大小的卵袋,随着男子的顶送而上下抛动,却被女子纤纤玉手那么一握,接着,只听男子发出一声低叹,再猛烈那么一抽,还是不甘心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