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考虑到这个问题,叶瑾无奈的看向阴霾的天空。
除了努力去治疗身体,似乎也没有多余的办法,贫穷与富贵的悬殊差距在生命面前变得无足轻重。
他无法预料结果,却只想着不要让小谦知道。
其实那孩子没经历过多少事,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
叶瑾慢慢地浮出苦笑:还想这辈子都好好照顾他,结果竟出了这样的事,一下子将心里的永远缩短成了刹那。
长久以来的愿望在心底显示出了瓦解的裂痕,也滋生出了放纵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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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叶谦在想尽办法才联系上叶璨,得知他们都已经移民美国,顿时对叶瑾生出了几近于愤怒的不满,他坐了那么久飞机,累的连脸都懒得洗,便坐在家里的宴会厅盯着门口酝酿话语和情绪,结果从开始准备到宾客纷纷,都没见到哥哥的影子。
酒喝了许多,头都发晕的叶谦最后终于按捺不住郁闷,起身摔了杯子骂道:“不是给他庆祝吗,人呢!不好意思见我了吗!”
客人们被这声惊得纷纷侧目。
叶瑾的助理赶忙跑过来劝道:“应该很快就回来了,要不你先上楼?”
“永远不要出来算了,反正他根本就是个没亲情的混蛋!”叶谦醉醺醺的踹了下面前放满食物的长桌,含糊不清的说:“还叫我回来干嘛,最好我们都在美国,留他一个人在这里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