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奕和谢行双双跪下,含泪恳求父亲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使其母落入太不堪的境地,好歹绕过她的性命。
“你只知道说我,那你自己呢?你和刘氏那些恶心的丑事又怎么说?你以为装模作样的把刘氏送回旬州,就能把一切都盖过去吗?”
谢夫人忍了许久,可是谢老爷的态度彻底刺伤了她,不问青红皂白就怀疑她,辱骂她,还想她死,简直太可怕了。
方才喝过的药也生效了,谢夫人小腹剧烈的疼痛着,她声嘶力竭的仰头看着谢老爷,只觉得从来没有看清楚这个男人。
她实在是以为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于可笑,她根本就不知道腹中的孩子是何时有的,更加不知道所谓的奸夫是谁,但是又一切又都无法说清,她切切实实的被逼入绝境。
“啊?”
无意中又听到了父亲曾和大嫂刘氏有染,谢行实在太过于震惊。
万万没想到,母亲也爆出了父亲的丑事,对于母亲刚才的爆出的炸弹,谢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非常想有人能够突然跳出来告诉他,这场闹剧是假的,全部都是他听错了。
谢行看着愠怒的父亲,和脸色苍白,缩在床上呻,吟发抖的母亲,只觉得内心受到了大刺激,在这一天,他以为慈爱的母亲和一直尊敬崇拜的父亲,亲人们一切过去的形象都被彻底的颠覆。
谢老爷只顾着生气,却一时不察,被谢夫人揭了老底,在亲儿子们面前彻底的颜面扫地,踉踉跄跄的扶着桌子站稳,一口老血又从喉咙里喷了出来。
“父亲!”
谢行和谢奕赶紧扑上去扶着谢老爷,这时候谢夫人终于也忍受不住腹痛,也嘤咛一声躺在床上,翻了个白眼彻底晕死了过去,身下渗出的血迹慢慢的染红了被褥。
兄弟两人此时都手足无措了,故了这个顾不得那个,看着父母尽皆倒下,个个头大如斗,恨不得分出三十六臂来。
最终两人分别各顾一人,谢奕负责谢老爷,并且带他去别的院子休息,而谢行负责看护照顾谢夫人,两兄弟各忙各的,一起照顾着父母。
好在,谢夫人和谢老爷的病情经过大夫来扶脉诊断,也都不是太大的问题。
谢夫人是受了刺激,加上流产后大出血,而谢老爷是怒极肺腑,这才吐血,两人都是需要调养,目前性命无忧。
忙活了两三天后,谢奕和谢行这才能够喘一口气,两兄弟碰面后各自苦笑,短短几天内都瘦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