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光启再次陷入了困惑,灭门,还能在一夜之间将所有被害人全部转移走,还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这绝不可能是少数人能完成的,干这事的一定是一个组织严密的庞大组织。姚光启思索了半天,终于问了一句:“案子发生的前后,有没有发现北平来了很多形迹可疑的人?”
陈月如摇了摇头:“事后有加强盘查,但事前并没有留意。而且事后除了盐商们恐慌,纷纷搬家南迁,其他的没什么异常!”
姚光启又问:“每一个搬走的盐商家,你们都派人盯了吗?”
陈月如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姚光启谨慎的说:“能确定搬走的就是盐商吗?不是其他人假扮的盐商?或者有人藏在盐商搬家的队伍里,浑水摸鱼跟出去!”
陈月如一拍手:“对呀,当时怎么没想到呢!”
姚光启已经明白,一定是没人查过的,便又问道:“北平城或附近的帮派,你们都了解吗?”
陈月如摇头:“我们也派人暗中打探过,但那些衙役平时吹牛是好样的,真出去混江湖,没一个行的,净打探些柴米油盐鸡毛蒜皮,什么都用不上。”
姚光启再次沉默了,从这里找突破口的路又被堵死了。
陈月如看着一脸沉思的姚光启,突然脸微微一红,低声问了句:“你跟她,有没有?那个……”
姚光启没听懂:“有没有什么?什么那个?”
陈月如向前靠了一下,扯起姚光启的手:“拉手啊?”
姚光启感到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从手臂一直向上传导,一直传导到肩头,胸口,甚至是他的脸上,在这种感觉的刺激下,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又热又涨,他的脸和胸都在发胀,已经挤压到了他的嗓子和鼻子,他已经很难呼吸了。
陈月如见姚光启僵直的身体和表情,还有那红的已经发紫的脸,竟然想笑,她轻轻拍了拍姚光启的脸颊,也红着脸笑着说了两个字:“笨蛋。”
三天后,姚光启再次来到大风堂,当他到大风堂的时候,一个英俊少年正站在门前,姚光启一看,这人正是唐豪,唐豪手里还是拿着他那支马鞭,这马鞭不仅是他的兵器,也是他的把玩之物,可能是由于等的太过无聊,唐豪手里不停的摆弄着马鞭。见姚光启过来,唐豪笑了,“早上起来卜了一卦,有贵至,果然是你来了。”
姚光启拱手见礼:“今日特来拜见唐帮主,不知帮主今日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