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刚才在下面，他一直挡在她身前，所以她没被子弹打中。

“那个……谢谢你……”虽然被欺负了，但是他救她一命是不可泯灭的事实。

所以，一码归一码，感谢还是需要的。

如果那一枪打中了他的心脏，那她将会一生都觉得愧疚。

林凡已经站不住了，疼痛让她可爱的小脸蛋扭曲着。

“不用。”没有表情，原本不该纠缠这么久的。

他强迫自己转身钻进车里，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而林凡也就在那一瞬间痛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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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都会觉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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