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点多阿年和张望到的四合院。进去四合院张望说:“抱歉了,我对北京也不太熟悉,不能带你吃点地道的。”
“就算不带我去吃饭,都已经很感谢了。”阿年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张望说。“让你请客有点不好意思呢。”
阿年笑。“应该我请的。”
进去四合院。阿年看到了老祖宗排位,旁边厚厚的灰尘上有猫爪子踩下的印子。一个月前,四合院里住着的人都搬了。张望说:“只差一个产权人的价格没谈,此次你来了,可以参与过程。交易都是按照规定走正常手续,没人会在这价钱上作假,你得知道,管先生他不差这几个钱。”
阿年:“……”
晚上6点,阿年在席,桌上就三人。
产权人的儿子来了,约莫四十多岁。先握手,再开门见山:“我这老父亲现在住在廊坊,我在海南定居有些年头了。价格合适我们这次就敲定,海南那头还有事,明早我就得撤!”
倒是爽快。
酒桌上,管止深和这个人一直在谈生意上的心得,不提四合院。阿年就安静的听着他办事说话的一种套路。管止深在得知产权人的姓名背景后,先是找了人,经人介绍接触了这个产权人的唯一儿子。产权人曾居住北京。经人介绍过其他就都好说。产权人的儿子很高兴多一位管止深这样的朋友,席间不停举杯。
洽谈过程愉快顺利,那人站起身,把酒杯里倒满,又殷勤的给管止深满上了,举杯,笑声爽朗:“来,今天我……”
话说一半被打断。
“阿年。”管止深语气淡漠。
阿年错愕。嗯?
包厢里热的阿年脸上潮红,他目光狡黠地从她脸上转了一圈儿,似真似假的笑时,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分外讨人厌的露出迷人轻笑:“帮我喝了这杯。”
他身上酒气很重,话里辨不出玩笑认真,非要她喝不可的盯她不放。阿年胸腔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属于是喝白的‘一口倒’那种,晚上还要去见方默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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