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澄波摇了摇头,“知道的不多。”
薛寿猛的拍了一下大腿,站起来就要去抓柳澄波的肩膀,见柳澄波表情毫无波动,裴升也警惕的看着他,只得又坐了回去。
“玉初公子,他本名慕容玉初,这个你知道吗?”
柳澄波又摇头。
“这都不知道你就跟她混在一起?上次见你做事滴水不漏,我还以为你是个厉害的,你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就跟这么危险的人一起?”
“玉初公子怎么危险了?”
裴升坐的离柳澄波近了些,他从小在洛阳长大,也没听说玉初公子怎么样,最多就知道他长的极为俊美,不知多少女子想要跟他有点什么,可那人却直接去了天香楼教导妓子去了,是个怪人。
他都不知道的事情,薛寿凭什么要柳澄波也知道,居然朝她吼。
柳澄波却什么表情都没有,示意薛寿继续说。
薛寿憋着一肚子气,却不知道往哪儿发,只得瞪了一眼裴升。
“他是南燕国皇族后裔,仅剩的一支了,从百年前南燕国灭亡之后就隐姓埋名,世代与汉人通婚,早已看不出他的鲜卑血脉。
本来他们就此隐于世间倒也没人会找他们的麻烦,可你们看到了,玉初公子长那模样,他家其他人又岂会难看了。
十三年前,北镇一众将士回京述职,因有人在这天香楼虐死了两个妓子,被京中显贵们不齿,甚至当朝被人嘲笑没见过女人,这些人憋一肚子气离开京城,回北镇的路上,正好撞见了在太行山边游玩的慕容一家,他们见慕容氏个个相貌不俗,竟起了歹心,两千将士,抓住了那几十个慕容氏的族人,奸污凌虐,最后全部杀光,扔进了山里。
慕容玉初,是他们族里剩下的唯一一个活人,因带几个仆从去附近村落买粮,躲过了这场屠杀。
那时的慕容玉初只有十六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