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澄波在脸上抹了厚厚的面脂,然后才贴的面具,而且她发现风大的情况下,到晚上面具就开始不服帖了,并不能用一天一夜。
玉初说这是正常的,让她不用担心。
在他们距离怀朔还有五十里时,玉初带他们住进了一家客栈。
这家客栈非常特别,是在无边的荒漠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树林,各种树木杂乱无章的挤着,有的光秃秃,有的叶子还是绿的,只是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不过一旦进了这树林,越往里走越干净,而且吹的人脸发疼的寒风也慢慢的消失了。
直到一片木楼出现,柳澄波才发现路边的牌匾上写着“风息客栈”四个古朴雄浑的大字。
客栈前的空地上,停着各色车架,有华丽的,有朴素的,还有破破烂烂的,却无一例外都脏兮兮的,就跟柳澄波现在一样。
她已经三天没洗过了。
因为觉得浑身脏的要命,晚上她也不跟玉初一起了,玉初说不嫌她,她就是觉得不好。
如果换个人,大概她也是无所谓的,可对玉初,她就是希望自己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即便有些脏,可玉初也不像客栈里那些人一样灰头土脸。
让客栈的伙计牵了马,玉初带他们进了客栈大门。
“江掌柜可在?”玉初到了柜台前,便直接问了起来。
“掌柜的去打野味儿了,估计要过几天才回来。”
柜台后是个面皮黑红的青年,笑起来一口大白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