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我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才将她逼得至此。
许弈一边迎着婵娟温暖又苦涩的吻,一边在心里自责。
从婵娟复甦后,他就故意对她那明显的诱人媚态视而不见,他不想再失去重要的庶母,只能说服自己她只是性格大变,强迫自己接受。
婵娟无论有意无意,时时刻刻都在挑动他的心绪,许弈索性把那些情思压到最深处,彻底地否认。
对自己的庶母有半点妄想,是畜牲才会做的事,他又怎么可能对敬爱的婵娟有超出人伦的非分之想?这三年便这样成功地骗过了自己。
可人毕竟很难违背自己的心,即便许弈认为他对婵娟只是尊敬如母,但事实并非如此。
原来的婵娟背负着一家数口的生计,沉稳安静,她真心待许弈好,却多少是为了回报许大爷的恩义,与尽主母之责,和许弈维持着一定的距离。
后来的婵娟活泼得有些浪荡,机敏多变,口不择言,随心所欲,总是将最千娇百媚的一面呈现给许弈,在许弈面前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非长者。
许弈历来备受宠爱,旁的女子也看不上眼,更因许家特异的经历,落下了娶妻的阴影,无心才子佳人,始终也只有婵娟在他身畔。
“嗯......好痒.......”
婵娟不知何时停止了哭泣,柔媚地低吟着,许弈才发觉自己无师自通地按揉起她的胸乳,心头一惊就放开了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
“阿弈后悔了吗?觉得自己不该来吗?”婵娟又红了眼眶。
“不是的。”许弈五味杂陈,不知如何表态。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要了我吧。”
婵娟毫不扭捏地当面大方告白,许弈一时欣喜又烦乱,他考量着现实,嫡子与庶母,如何能避过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还有她那半个胡人的夫婿呢?
“别想太多,照着感觉走吧,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婵娟轻轻地道。
许弈身形削瘦,身量却高,力气也大,婵娟只是中等身材,却轻易地将他压倒在床上,他是可以推开婵娟的,但却没这么做。
婵娟的娇躯曼妙柔软,缕缕幽香送入许弈鼻尖。
如果他没来,此刻会是如何?
许弈反转了身子,脱去了新娘的红衣。
“阿弈......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婵娟表情迷蒙。
“怎地如此不知羞。”许弈象是责备,语气却温柔如水。
“我本来就是个厚脸皮的人。”
婵娟自己解开了胸衣,环住丰满下胸,那两团涨鼓鼓的白皙软肉上头,各缀着一颗嫣红诱人的樱果,似在邀请。
许弈也不是没见过春宫画,可头次亲眼见着女子奶乳,还是瞧直了眼。
“吃吃它呀,傻子,刚刚倒是很会揉,现在怎么就呆了。”婵娟娇嗔。
许弈有些头晕目眩地张嘴去含,婵娟马上鼓励地抱住他的头,他吮着那从没吃过的软嫩物事,吮出了滋味儿,越吮越大力,腹部跟着热起来,有股气开始在体内乱冲,排不出去很难受,许弈就以双手握住那饱满的雪乳,狠狠地揉捏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