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回
且说王诩安又在娇娘这里过了一夜,一连两夜都在窑子里过,这是以往从未有过
的,如若此时不是在上海,而是在家中的话,自己担保不会不被王有财家法伺候。
天还微亮,王诩安便被身旁女人搭过来的手给弄醒了,睁开眼,首先入目的便是朱
红色的床帐。
娇娘一只纤手搭在自己胸前,脑袋也枕在胸前沉沉地睡着,鼻息发出轻微的鼾声,
以及问着从她身上传来一阵淡淡的香粉气味。
由于王诩安此时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待鸡鸣叫过后,才完全清醒过来,迳自坐起
身来时,娇娘也被他弄的惊醒。
娇娘也坐起身来,睁开惺忪的眼睛,颇有些埋怨他道:“王大少,耐可轧实是勿厚
道哙,故歇辰光天都呒拨大亮介,耐啥勒偏生要做实梗讨气格扰人清梦个事体勒?”
娇娘似乎忘记了的是,她现在是呈一丝不挂的状态,身上也没有一件衣服或是薄被
遮掩,理所当然的,胸前的春光完全展现在男人眼前。
娇娘的奶子虽然小了点,但却傲然挺立,那上面再点缀着两粒樱红的果实,这正应
了那句:金茎几点露珠悬,销魂双乳耸罗衣。
王诩安只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口干舌燥,欲望难忍,但想到这之后他还要去办采买
的事,如今这佳人也只能等下次再细细品尝了。
想到这,男人便干咳一声,匆忙将视线转移开来,只道:“我如今想起还有事尚未
解决,待我处理完手上事情后,我再过来这里,只现在我便就要离去,你如今也起
来吧,时辰已经不早了。”
说完,男人便下了床,捡起地上的马褂裤子随意就套在身上。
娇娘听他这番话,禁不住就会错了意,以为他是要离开上海,从此不再回来,虽说
男人才做了她两天,但娇娘却看出来了,眼前的男人还算是个出手阔绰的码子,不
比那班没钱还装阔客,整天只知道在她身上揩油占便宜的那班曲辫子客人,如今一
听他要走,那等于自己不就失去了一个金库客人吗?这样可不行啊,思及此,娇娘
甚至连衣服也忘了披上就下床。
娇娘连忙拉住他正在盘扣子的手,笑道:“阿唷,大少耐啥勒要实梗架音介?阿是
倪陆里有啥场化做格嫌比格勿好吗?啥能格定规要走格实梗快介?”
听了她的这番话,王诩安知道是她想错了,本欲打算开口解释,但想了一想,竟生
出一个主意来:何不干脆顺水推舟,顺着她的话圆下去,看看她究竟对我到底是个
怎样的一个心情?还是只把我当成一般的嫖客?
王诩安到底是花坛里阅历不深的新手,如何斗得过在堂子里生存的倌人,只一会儿
时间,那娇娘便硬是将王诩安给哄的晕头转向,把个男人迷的真个是心花怒放的,
又双双倒回床上颠鸾倒凤,大战了一上午才结束。
你道这堂子里的倌人手段可厉害不厉害呢?
好了,如今且把娇娘的事暂且放在一边,再来说回正题。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二回、迎面而来的豔遇
第五二回
王诩安从凤台院出来的时候,此时已经是午时了,走在途中适时的感到腹中有些饿
了,这才想起他早饭也还没吃,便去了一家酒楼叫了一碗面食。
待吃完面,王诩安正准备去采买,陡然想起还有方榕这一个人,毕竟方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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