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人遂又重一勺一勺的将药都喂进去。
待吃完药,男人真的兑现承诺,拿出一包蜜饯递给她。
春花小时最喜欢吃的零嘴,就是这些甜甜地的蜜饯了,尤是每次受了风寒不肯吃药的时候,男人总会拿这招来诱惑她,让她吃药,如今大了,这口味似乎也依然没变。
王有财看着女孩一脸天真无邪的将纸包打开,看到那些蜜饯,面上所流露的神情,是他以往在后院女子当中,从未见过的,那从心底发挥出来的真挚笑容。
春花拿起一个蜜饯,不禁伸出舌头在那表皮上舔了舔,这样做的目的是先尝尝甜味,而后才将蜜饯送入口中,蜜饯的甜味在嘴中充斥着。
王有财在一旁看着,但女孩殊不知,自己这样若有似无地舔着嘴唇的动作,看在一个成年男子的眼中,却往往是一场突破欲望的开端。
春花将蜜饯吞入腹中,抬起头来便看到爹爹正盯着她瞧,女孩能够感受那视线似乎带着炙热,内心有些不自在起来,忙道:“爹,爹爹,你怎么了?要这样盯着春花?”
耳边听到女孩的话,王有财注意到自己又失态了,不觉一阵尴尬,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一次又一次的在春花面前尽出洋相?
男人实在想不通,忙干咳一声道:“我突然想起书房还有一些事没处理,我这就便就回书房去,你在这好好休息。”
说完,不等春花开口,男人便逃离一样,匆忙地走了出去。
留下春花一个,房内突然就变得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事只不过是黄粱一梦,但手中还捏着那装有蜜饯的纸包,却又告知她方才的事都是现实。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HàítàNɡsHUщU,C欧m(父女H)第七二回、逆子无端惹是非
王有财关上房门,但脚却依然止步不前,背贴着春花的房门口,心中还在想着方才的事。
男人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一定对春花起了什么欲念,要不然自己不会这样三番五次的在春花面前,尽做出失态的举止,又联想到那天的事,暗道:一定是因为那次的事,才导致他们之间变得如此,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得想个法子解决才行。
但尚未想到该怎么解决,家中的小厮却这时候,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王有财如今正在为春花的事而心烦呢,眼见这奴才好巧不巧的跑来,正好可以让他拿来当枪使,当即怒道:“慌慌张张在廊道上乱跑像甚么样?!若冲撞了少爷们你可担当的起?!”
小厮也不明白老爷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火,但他却有不得不立即告知的话,待喘匀了气,才立即解释道:“不,不是啊……老爷,大事不好了……二爷他出事了!”
王有财正心情烦躁间,本打算听他急成这样,究竟是有何大不了的事?如若是一点芝麻小事,定当要好好惩罚他,但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跟宇昌有关的。
一提起有关次子,王有财便不禁皱了皱眉,暗道也不知这兔崽子在外又是惹了甚么祸?
于是忙道:“昌儿?他又怎么了?”
小厮怕被人知道,先环顾了下周围,见四下无人,才敢将脑袋凑到老爷耳边道:“方才有一衙役过来,与小的说……直说二,二爷……在上海……上海因与有夫之妇……通、通奸被抓,如今押在苏州衙门里头……正待听后审决呢!”
王有财一听,登时就脸色大变:“什么?!”话音刚落,男人只觉怒气攻心,心口一阵血气上涌,气的他直透不过气来,心口一阵一阵的绞痛起来,男人不禁手捂着心口,顿时整张面目都扭曲在一起,看起来显得十分痛苦。
小厮见状,当即也跟着紧张起来,忙扶着老爷在一旁坐下,紧张兮兮地道:“老爷,您没甚么事吧?!”
因着他们的声音太过大声,以致房里的春花听到动静,忙出来一看,便看到王有财正,一脸痛苦的坐在一边,女孩立即担心的走了过来,也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小厮见到春花,登时也顾不上行礼,便将方才对老爷的话也跟她复说了一遍,随即便赶紧去找郎中过来。
春花听着王诩安的事,一时也跟王有财一样不相信,但她此时却顾不上这些,她悠先去关注眼前的人。
王有财因为听着次子的遭遇,而一时怒极攻心,以致触动了旧疾,所以他很庆幸现在他的身边有春花在,如若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应当如何是好。
很快,家里的郎中便急匆匆地赶过来了,这郎中姓李,算起来在宅中做事已经有十几年了,平时家的人若出个什么急症,都是有这李郎中在负责。
如今自然也是,李郎中给老爷把了脉,只道他是一时的怒火攻心,休息几回便会没事,男人谢过后,又让小厮送他一程。
转头再看春花,只见她似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