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居然又穿上了哥特少女风的裙子,卷发用发箍稍微拢住,露出一张干净乖巧的小脸,活像个漂亮人偶。
我咳嗽了一下:“hitgirl,怎么又改风格了?”
梅拉似乎僵了一下,我拍了拍床头示意她坐下来,梅拉慢慢地挪了过来,依旧不吭声。
我拍了拍她的卷毛:“嘿,我可是个病人,不能多说话。”所以到底是你先开口还是我慢慢来问?
梅拉的头越来越低,最后居然直接趴在了我身边的被子上。
我受惊了:“喂,尼克,快把她弄起来,别让彼得看见了啊。”彼得似乎一直觉得我对梅拉有着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即使我说了一万遍梅拉并不符合我的口味。
梅拉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着:“对不起。”
嗯哼?我看了看鸵鸟状的梅拉,再看看仿若事不关己的尼克,无奈地伸手拉梅拉起来。
好家伙,吓得我不轻,梅拉居然还带着泪光:“艾伦,如果不是我非拉着你出去,你就不会病得那么严重了。”
额,其实我从来没把这场病往梅拉身上想……没想到小丫头还挺敏感的。
梅拉低着头又开始揪我的床单:“爸爸……他骂了我,就彼得送我回去的那晚,他说我幼稚得像只没见过世面的鸭子……”
鸭子招谁惹谁了?我为奇异博士的修辞法囧了一个。
“总之,”梅拉深吸一口气,“抱歉艾伦,是我太任性了。”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揉揉梅拉的脑袋:“我接受你的道歉,反正——中二病对于青少年而言就像冰淇淋对于夏天的意义啊。”话说我真的好想吃冰淇淋啊,再不好起来的话吃冰淇淋的季节就要过去了。
梅拉憋不住笑了一下,脸色终于好了一点,随后又暗淡了下来:“反正我连自己的能力都还不能掌握,就更别提去掺和超级英雄们的事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她应该是在介意那一晚她并没有准确判断跳跃者位置的事——其实她并不算失误,只是没人会想到那里是一个半死不活的死侍。
我垂下了眼睑,并不打算把死侍的事告诉他们。
一时间房内没有人说话,只剩下一些断断续续的蝉鸣,和隔街叫卖冰淇淋的声音。
我忍不住戳了戳梅拉:“嘿,给你一个补偿我的机会要不要?”
“什么?”梅拉呆呆地问道。
“听见那动静没?去给我偷运个冰淇淋进来,我要香草味的……”
“艾伦·帕克!”我话还没有说完,满脸正气堪比缉毒犬的彼得就出现在了门口。
我们瞬间摆出了三脸无辜的队形,彼得无奈地冲我们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艾伦,格温和玛丽·简来看你了。”
我看着彼得,挑了挑眉——玛丽·简来看我也就算了,格温是怎么回事?
然而彼得没有回应我,他只是让开了门,让两个女生进来。
红发御姐还是那么理性睿智,她先是嘲笑了一番我的“体弱多病”,然后亲切地问了梅拉和尼克的名字,接着就开始向他们回忆我的童年往事。
“天呐,你们肯定不知道这小子小时候有多可恶——他才十岁不到的时候就假冒彼得向我写情书,问题是他那脚丫子写出来的字我能认不出来嘛!结果彼得怕我揍他,还当着梅姨和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