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紫琴抬眸,一言不地盯紧清萝,清萝终于忍住情绪,硬着头皮结结巴巴道,“我,我口渴,本想倒水来着,谁知掌心一阵刺痛,失了手,就,就现……”
“你碰过我的东西了?”竺紫琴的话让屋内众人皆是一惊。
“什么东西?”凤墨忙追问道。
竺紫琴瞥了他一眼,未答,仍是回眸瞧定清萝。
“奴婢,奴婢只是打开匣子拿起信来看了一眼,并未敢擅自拆封啊,姑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一时好奇才犯了糊涂,可那信封上什么也没有啊!”清萝于惊慌中,不得不如实全认了。
竺紫琴微微颔首,“我记得今晚你也喝了两杯酒?”
“是……”清萝欲哭无泪,“奴婢到底何时中的毒,中的什么毒啊,还能有救吗?”
竺紫琴柔叹道,“幸亏你喝了两杯,不然刺激不到毒,我们也不会察觉你中了毒,等再过数日,此毒随血脉游走与你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浑然相合,到时就算有解药,也根本无法彻底清除毒素了,你这一辈子虽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然已成废人。”
“到底怎么回事!”凤墨怒声低吼道,“竺紫琴,你有什么手段不能直接冲我来,为何要下毒!”
“问问鸿蒙书院的勾先生吧!”竺紫琴冷冷回道,“清萝看到的那封信,是勾先生的好手笔!下毒?还真不是我竺紫琴擅长的方面!”
“先生?”凤墨瞪圆了双眸,惊得难以置信,“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给你的信?”
“离开书院那天。”竺紫琴又问清萝道,“东西还在我屋内吗?”
清萝连连点头。
“凤大人如果不信,可与我一同去瞧瞧。”竺紫琴说罢转身,“清萝的穴道封住了吧,现的及时,她应该会没事儿的。”
一行人来到竺紫琴的屋中,竺紫琴亲手抱出了匣子,打开匣盖,“花荐,去你的工具箱替我找一把长钳,再拿一双夹筷来。”
花荐应诺出去,没一会儿找来所需之物,竺紫琴用长钳取出信,又用筷子挑开了封口,接着夹出了里面的信纸放到桌案上,筷子轻撩,三页透梅枝纹底的状元格信笺一一展现在凤墨眼前,那上面的字迹,是他熟悉的挺拔健逸。
“凤大人,此可是勾先生的亲笔?”竺紫琴静静相问。
凤墨的俊容灰沉黯淡,还有些呆滞,他沉默着,似乎再无力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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