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话题到底转移到了竺紫琴身上,周阗问,“不知凤兄的小妹年方几何,有没有婚许嫁人呐?”
“小女今年十六,尚还未找到合适的人家!”竺紫琴忽然自行开口道。
“十六?”周阗的面皮抽搐了一下,不过很快面如常色,“十六岁正是豆蔻芳龄,怎么还未婚配人家呢,是不是凤兄的眼光太挑剔了?”
“不关在下的事儿。”凤墨喝了口茶,慢悠悠道,“是小妹自己不愿意,当兄长的也没办法呐。”
“噢?”周阗不以为然,“婚姻大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怎么凤兄家里,反倒是要看小妹心意?”
“她啊。”凤墨微眯了双眸,“在下年少时便出来闯荡,离家甚早,只有小妹留在了爹娘膝下,爹娘自然把她宠到了天上,事事都依着她啦。”
“大哥这是在妒忌。”竺紫琴浅笑道,“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爹娘对我确实比对大哥还疼爱呢。”
“怎么……你二人并非亲兄妹?”周阗左看右看,神色既疑惑又有些古怪。
“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凤墨一言下了定论。
“呵,难得,难得呀!”周阗刚欲再说什么,忽闻后院嘈杂声骤起,周阗略听之下沉下脸来,开始如坐针毡,烦躁不宁。
这时一个仆役闯入客厅,碍于客人在座,欲言又止,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朝周阗道,“少爷,后院……”
“没看见本少爷有客吗?真是!”周阗狠狠地瞪了仆役一眼,“还有完没完,一天到晚烦死了!”
“周兄这是……”其实凤墨和竺紫琴都听出来了,在吵嚷声中有一道特别尖利刺耳的女音,嚣张跋扈外加泼辣的叱骂,除了这周府的少夫人还有谁敢如此?
“唉,jian内诞下柔儿后,身体一直不太好,脾气火气甚大,让二位见笑了!”周阗一脸的尴尬与无奈。
“周兄家务事缠身,我们就不多扰了!”凤墨站起身,“周兄赶快去后院劝和吧,无论怎样,还是夫人与千金的身子要紧,怒多伤体啊!”
“是是!”周阗跟着道,“周某这一向焦头烂额,怠慢之处还望凤兄海涵,等周某空下来,一定请凤兄相聚喝酒!”
“好说!”凤墨拱手,“那么告辞了,周兄!”
出了周府,凤墨一把拽住竺紫琴,压低声音道,“干什么你,还嫌麻烦不够多?你说过不掺合周家家事的。”
竺紫琴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放手!”
“你我兄妹,又不是没拉过手!”凤墨不肯松,越攥紧,且附近竺紫琴耳边,“倔丫头,你就不能老实点儿,背后有人在盯着咱们呢!”
“谁?”
“二位,二位请留步!”周府内有人急急忙忙奔出来,冲他们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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