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当今皇帝三子,梁王,陈平岚,此人文武双全,在军中素有威望,年仅十七岁就随舅舅在军队里打滚,征战边疆,十余年来大小征战数十场,颇有将士爱戴。
守门小将一见是梁王,赶忙迎上前去,还未等他开口迎接,梁王就提起马鞭道:“本王有军令急务要办,速速让开。”灬新(Γò úяòúщú。Oяɡ)
那小将一见梁王,便被那漫天威压所慑,哪敢不从,连忙退到一边,命令将士开道。道路一空,梁王一行人便催着马匹,急行而入,惊起一股黄龙沙尘。
你道梁王为何在这?原来是与齐王朝堂政争失败后,梁王一党气势大败,原先在朝中文臣支持算少的梁王哪能挡得住齐王那帮人笔杆子的攻击,就能梁王一党的武将勛爵,也被齐王党那些文臣的利嘴,用口水沫子喷得是节节败退。
雪上加霜的是边关传来噩耗,原先靖北将军、辽州都督扬升统领边境各州军务抵御东胡,打的敌人节节败退,可那东胡人却奸诈绕过辽州,从晋州进军突袭。当地守将轻敌,三战三败,被打到狼狈逃窜,十余万军民和多座城池身陷胡族之手。此将不是别人,正是梁王一派力保的武将王军川。
这下可好,齐王党抓着这个小辫子一阵猛打,打的梁王意图染指北方边军所安排的根基几乎全毁,逼的梁王急急跑来与舅舅商议。
“舅舅,舅舅!”梁王一行人直奔军中大帐,下马后,梁王脚步急切,三步并作一步,翻开那大帐进去。
大帐内一个年已五旬、发色花白的男子从案几上的书册山中抬起头来,看着梁王气喘吁吁的样子,道:“急什么急,有话好好说,不就是败上一阵而已,胜败乃兵家常事,改日再讨回来不就成了。”
梁王陈平岚快步走到案几前,道:“舅舅怕是还不知道,今早朝会老五发动全力,攻讦我们在边关大败的错处,病体缠身的父皇大怒,已经下令拔掉我安排的几个北边的人马,王军川那废物也被判处死刑了。”
“喔!”被梁王称为舅舅的男子眉心一皱,猛地站起身来,震得他那满身甲叶的战甲作响。
此人正是梁王母亲叶氏的兄长,叶镇山,任京军五大统领之一,是梁王在京中最大的靠山。
叶镇山半阖着眼,绕着梁王走了好几步,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岚儿,你可记得当初舅舅让你发动全党与齐王政争抢位之时,跟你说的话?”
陈平岚回道:“当然知道,当初舅舅说这可能是父皇和董相设计的阳谋,目的是要让我和老五现出原形,大打出手。可是即便知道这是阳谋,我们也不得不去咬饵。”
叶镇川道:“没错!毕竟陛下已立太子,又为他笼络官员,禁军、京军这些京城武力大半在手,再经营个三五载,太子之位就稳固了,可陛下他不放心阿,他怕我们这些人不放弃,如今他病痛无常,何时过世他都不知道,百年之后,怕我们与新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