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胸口疼吗?”南宫秋湖身子有些颤抖,但仍强装镇定。
“是疼,所以今晚秋湖,你自己动,行不行?”南宫秋湖衣不蔽体,容熙含着他胸前一处,含含糊糊道。
南宫秋湖已经被他撩拨起兴致,再说憋着的也不是容熙一个人呢,当下也不扭捏,将自己连同容熙的衣衫一并褪去,但要他主动,还真是不熟练。
容熙好整以暇地仰躺在床上,指挥南宫秋湖双手撑在两侧,坐到他腰上。
“对,就这样,然后扶着……”
“闭嘴,容熙。”容熙过于详细的解说,差点让他坚持不下去。
南宫秋湖抬腰下移,扶着那处,慢慢将自己体内填满。
“秋湖,你倒是动动啊?”容熙呼吸加重,忍不住开口催促。
南宫秋湖僵着身子,咬牙道,“要动你自己动。”
“那臣就只能谨遵圣旨了,皇上。”容熙话音一落,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人掀翻在床上。
“恩……”南宫秋湖双手攀住身上人的肩膀,极力咬住唇,但止不住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的泄了出来。
一夜精力充沛,完全不见伤病模样。
99、逆转
皇宫里本就没什么秘密,何况又是事关容槿,事后南宫静深也很快得知了柳元敏来此的目的。
至于幕后的月遗一族,皇伯父早些年就隐隐有所察觉,只不过事关一族存亡,月遗族向来做事隐秘,踪迹难寻,相互联系也大多同族之人,偏偏月遗族人皆人人身带莲花,做不得假,外人难以接触,更遑论打探内部的情形,如果贸然行动,打草惊蛇,再想有动作就难了,所以要么静心等待,要么动手就要一举成功,这也是这么多年皇伯父隐忍不发的原因。
好在五年前,终于安插进人手,捋顺了脉络,这人是原先是柳五将军身边伺候的,现在一个长老身边做事,很得信任,渐渐探得一点内幕,但他们竟然还想要孩子,倒让他有些意外。
南宫静深一心二用,听着下面朝臣的奏报,户部尚书几次想开口都被他打断,那个老头子不用问就知道是来要钱的,这些年虽说国库还算充盈,但夏季南方大水,兴建水利和救济安置灾民,已经耗费不少,今年冬天,北地少见降雪,可预见明春又要闹旱灾,如果北疆那边真的与西陵打起来,月遗族再里应外合,那确实是一件麻烦事。
今天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朝臣退下,南宫静深支着额头略作休息,福顺带人将重新热过的饭菜摆在东暖阁里,
随便用了一点,南宫静深提笔写信给还在边疆的南宫致远,嘱咐他加强防备,小心西陵突袭。
夜色渐深,福顺用银签子将灯芯挑亮,又将御书房其余的灯都点着,刚一转身,看到容槿进来了,他得到示意没出声,悄悄地退下来,守在门口。
“小顺子,你让他们带着这封信去追北上劳军的刘将军,让他务必亲手将这封信交到祈亲王手里。”
半晌没人应声,南宫静深眉头微拧,抬头看到来人,无奈一笑,将人捞进怀里,摸摸他身上的衣衫,问道:“夜里凉,你过来怎么也多穿点?”
“一脸的苦大仇深,谁欠你钱了?”容槿玩笑地扯扯他的嘴角。
南宫静深也没有避讳,将户部的奏章拿给他看,顺便招呼小顺子将信件取走。
容槿挑个位置,舒服地窝在他怀里,将奏折大体翻了一下,明白他的难处,说道:“我在父王那里还有些银子,要不先拿来给你应急。”那是自己年少时偷着做生意赚还有父王给的各种私房钱,本来是留着和未央周游天下的,为数不少,一直也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