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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0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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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黑狼带回的皮毛暴晒在太阳下,稍微修剪,今年冬日就不惧冷了,再把骨桶清洗干净,这个她已想好,可以当器皿用,可以做汤,炒菜,蒸煮,食物的花样也多了,不用每天吃炙烤的食物了。

给野鸡做个鸡圈,好好养着下蛋,以后每天都有鸡蛋吃,这样就不用到处掏鸟蛋,这时节的的鸟蛋也被她全吃光了。

白芨风风火火,脑子里只想着做这做那,从日出忙到日落,手脚疲软,这样晚上睡的沉些,不用管黑狼的那些动作。

黑狼俯在高处看着她忙前忙后,眯了眯眼,懒散的拉长腰躯,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硬挺怒涨的茎体。

白芨晚间换了个地方睡觉,她这夜打算睡树上。

黑狼在树下盘旋几圈,眼神平静,索性在树根下屈身睡了。

这一夜白芨压根睡不着,饶是这树枝再粗宽,她绻坐在树干上,不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摔下去,故而睁着眼坐了一夜。

从树上下来,她觉得自己腰腿酸痛,几乎要走不得路。

天气炎热,她出了满身薄汗,几夜未睡好,午间已经是精疲力尽,找了个阴凉处歇息。

醒来却是在狼怀里,已经倦鸟归林时分,日暮斜阳,黑狼双眼炯炯有神,趴在她身上重施故伎。

白芨没有法子。

这一次白芨被磨出了无数的哼唧声,脸色嫣红如霞,黑狼不放过她,但也不放肆,白芨熬了又熬,熬的双眼潮红,体内潮流一波一波涌出,发觉她的癸水又至。

一丝血红透过裤子,染红了狼茎,狼的眼色,暗的简直要吃人。

白芨飞也似的逃开,去绑月事带。

来了癸水,白芨战战兢兢,这几日黑狼对她如影随形,她实在是有些害怕。

好在黑狼不太喜欢她的癸水,它喜欢的,应该是她体内流出的那些清亮的水泽。

癸水来的头几日,黑狼隔着她的裤子,依旧是不急不慌的在她身上蹭着蹭着,蹭得酥麻之时,癸水越流越多。

白芨身体一次比一次敏感,空虚了这些日,她越发贪恋狼茎带来的慰藉,夜里头伏的低低的,但臀越翘越高,摇曳祈怜,但她不自觉,只管闭着眼胡乱哼唧。

黑狼知晓时候到了。

这日黑狼从天亮起就不见了踪影,入夜很深从外头归来。

白芨已经在火堆旁睡下了。

它盯着微火下少女俏然身影,慢慢踱步过去,伏在她身后。

湿热的鼻息扑在白芨耳边,她小巧的耳垂被微刺的狼舌舔弄,泛起咂咂的水声,又徇着耳道往里钻。

白芨已经被那酥麻弄醒了,鼻间溢出一声哼唧,慢慢的抬起了头。

巨狼把她翻身压在身下,一下下去舔弄她的脖颈儿。

她颤抖的厉害,体内的瘙痒又渐渐苏醒,双手抠住地面,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巨狼扯开她的衣领,长舌沿着白洁后背一路下舔,蜿蜒勾划,没有章法。

白芨哆嗦又哆嗦,发出嗯嗯的声响,摇摆腰肢,要躲开它的侵扰。

那狼鞭粗如儿臂,硬翘翘,从白芨摇摆的腰下滑,慢腾腾一路滑至白芨腿间,沉沉的插了进去。

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弄,不甚在意的模样。

只是那狼舌,仍在白芨身上胡乱勾划,勾的她的衣裳滑落,只余肚兜的一根带子挂在背上。

白馥馥的背,小巧的脊骨,黑狼大肆舔弄,将那肚兜的带子也一并扯了去。

两颗幼桃跌了出来,瑟瑟可怜的悬着,无人采撷。

狼偏首,舌从她背上滑落,去勾舔她的小幼桃,那雪白的桃儿,被长舌勾的胡乱晃抖,胸口的红樱桃悄然挺立。

它扭转上半身,去舔弄那颗红樱桃,

白芨红了香靥,半边身子已酥了,被这狼舌刺激的内里空虚无比。

亵裤和月事带不知何时已被扯落,散落在她膝间。

那狼茎起初只是在双腿间轻提满送,渐渐往上移走,紧贴着花谷厮磨,倾而加快速度,狂抽紧鞭,一下下撞击着肥厚的唇,要把这两片唇撞的门户大开,撞进去。

白芨肚腹哆嗦,渴的要命,一波波的癸水顺着腿缝往下流淌,那癸水里又带着晶晶亮的清液,红红亮亮,沾满了狼茎,分外的刺目。

白芨被那抽送连撞鞭打的魂飞骨酥,空虚难耐,花径痒的要命,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痒意。

蚌肉大开,肉穴儿一张一奚,滚烫的狼鞭如打桩似的连连撞在穴口,白芨再也受不住了,摇摆着腰肢,媚眼如丝,无意识的呢喃:“进来,进来"

她摇着翘臀去迎合狼茎,脑海里一片深深浅浅的酥痒。

黑狼眸色一沉,挺尻沉腰,在泥泞的穴口搅动一圈,对着穴口软肉,一刺到底。

花液和癸水的双重润滑,一下就顶到最深处,春天啊的发出一声尖叫,花径内痉挛连抽,径内软肉绞杀着狼鞭,白芨只觉脑内白光闪过,又痛又爽,一股热液喷薄而出。

巨狼没料到这肉穴内寸步难行,穴口像绳圈一般将它箍的血脉贲张,几欲狂吼,狼鞭还有一大截未曾入内,低下首咻咻的去舔她的背脊,等她这波高潮过去。

白芨喉间发出咳咳的声响,强撑起头,呜呜的摇动翘臀要逃离巨狼的桎梏,巨狼见她动作,挺腰连数抽插,往花穴内发狂镶凿,只欲将狼鞭尽数塞入那肉穴内,痛的白芨哀叫连连,死命绞杀穴中利刃。

巨狼腰背突的一麻,抖动狼尻,将一波白精射出,那白精一股一股,极其热烫,白芨只觉窜入肚腹内,烫的浑身发抖,软倒在地。

黑狼将狼鞭抽出,没了封堵,红血白精,清亮花液汩汩而出,糊住了穴儿,娇色异常。

黑狼把白芨带入溪泉中盥洗。白芨累极了,困的再也抬不起首来,窝进狼肚里,酣然入睡。

自此,白芨和黑狼做了一对恩爱夫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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