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席长慕不应答,赛华佗又贱贱地走到席长慕旁边捧着他的脸,使劲儿让他的头前后点了点。
“乖”
我笑笑没阻止不说话,等你家少主好了的,你会觉得他更可爱。
蟾蜍此物我还是会用的,于是我左右寻摸寻摸捡起那把地上的匕首好生擦了干净,勾出一抹和蔼可亲的笑走向席长慕。
席长慕一双凤眼惊疑不定,直到我从容将要下刀,才终于颤颤开口“姐姐,你要谋杀亲夫么?”
我差不点儿就真的给他谋杀了。
“不,姐姐得在长慕的手指上划一个小小的口子,让这个蟾蜍趴在口子上吸长慕体内不好的东西,不好的东西都被吸走了,长慕就会好了。还有,方才神医哥哥与你说笑呢,姐姐不是你的夫人哦。”
哦字刚落,席长慕的手腕上多了一道血口,我迅速那蟾蜍放在那血口上,银色黑纹的蟾蜍腮帮子一鼓一鼓,渐渐地变成了全黑。
席长慕皱皱眉“可是神医哥哥说长慕是少主,姐姐是少主夫人。长慕现在想不起来姐姐是长慕的夫人是因为长慕的脑子坏了。”
脑子坏了,还能这样有理有据条理分明的也实属不易,不过遇到我这一点成果注定得不到证实发挥。
我板着脸义正言辞道:“你是信姐姐的还是神医哥哥的?”
席长慕呐呐道:“自然是听姐姐的。”
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养了儿子与自己最亲近,自己天下第一好的骄傲。
又听席长慕道:“可是姐姐得听哥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