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他突发奇想吩咐宫里的密探今后交信息要以话本儿的形式,我快被逼疯了,那些密探们大概也不远了。
席长慕眯了眯眼,与他朝夕相处了三个月的我第一反应就是又要被调戏了,果然,他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左脸点了点,我一叹,轻车熟路地亲上去,他笑开了,转过脸与我纠缠。
纠缠到几乎要憋死的程度,席长慕才堪堪放过我,替我拍了拍背,“公主就是总不愿多练一练,才这样”
“你练的多?也没见你与别人”
“公主,长慕说的是锻炼身子的炼”
“我说的也是,长慕想到哪里去了?”
席长慕弯着波光潋滟的凤眼就开始笑,笑得温温和和,端方中带些魅惑,委实诱人。
“对了,公主,今儿个皇上在朝上下了一个旨意,要将你嫁与长慕,大婚在下月初三举行,婚礼前一天晚上长慕得将你送回去,下月初三,你就是席家妇了。”
我闻言吃了一惊,“大婚?”
怎么会突然下这种旨意?!
席长慕危险笑道:“怎么,公主不愿意?”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不出,父皇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
“因为皇后“病重”,而给女儿找一个好夫家,是她唯一求皇上的一件事儿。”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