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听她说这些,心中明了,知道她是用宝剑借喻李秀宁,便道:“本王心中自有计较,罢了,你去吧,看着你着实闹心。”
陈默急忙应了一声“是。”然后退了几步,离开了这里,李渊道:“明德,你出来。”
廊下的柱子后,李秀宁在哪里窘迫的探出脑袋,看她双手空空,更本没去倒茶,一直藏在那里偷听。此时被李渊发现,羞恼下顽劣的对李渊皱了皱鼻子。
李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这陈默究竟是何来历?她不是孤女么?你们是串通一气来哄我吧?”
李秀宁急忙道:“爹爹也听过那些流言蜚语,并非空巢来风嘛。”
“那她………”李渊还要问什么,还没问完,李秀宁打断了他的话,匆忙说道:“她对我忠心耿耿,数次以命相护,我信她是来报恩的,她决计不会伤害我,但是若逼她嫁人,对别人如何对待我可不好说,况且,爹爹竟如此偏心,但凡我身边的得力点的人,都要去给他们兄弟,我这女儿,到底就是个女儿,爹爹再疼我,也是有限的。”
李渊听李秀宁怨嗔,一时无奈道:“这……这话可怎么说?女大当嫁,她嫁给你哥哥,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李秀宁嗔道:“可她不愿嫁,我也不想她嫁,等那日我死了,她走了,不就结了?”
李渊一皱眉道:“不许瞎说,这事暂且不提了,那个陈默,不管她什么来路,你叫她多收敛一点,不要给你惹麻烦才是!”
陈默着里边的天花乱坠,也不知道李渊究竟信不信,不过古人甚是相信神神鬼鬼之说,这样的说法比之陈默这个未来人的身份可信多了,李渊即便没有全信,大约也信了七八分,因为让陈默嫁给李建成这事,之后就一直在没有提起过。
她和李秀宁整日闲在家里,柴绍出征在外,也没人打扰两人,两人整日形影不离,小日子当真过得就像小夫妻一样,陈默更是怕李秀宁闲得无聊,把自己所懂得东西一股脑全交给了李秀宁,从各种拳脚套路,内家功力运气之法,到瑜伽呼吸吐纳之法全教给了李秀宁。
李秀宁悟性好,学习能力极强,真是学什么会什么,而且她本来就基础极好,许多东西陈默一点她就懂,而且很快就能活学活用,别看陈默花样百出,但是比起这一点,她真心比不上李秀宁。
但是无论陈默怎样开解,她还是能感觉到李秀宁深深的失落,陈默总想着,因该让她远离战场,但是看到她的失落便觉得心疼。
傍晚时分,陈默又在一边陪她习武,李秀宁本来正在舞剑,舞了一整,忽然停了下来,站在兵器架前发呆。陈默疑惑道:“秀宁,你怎么了?”
李秀宁伸手抚摸着兵器架上的一杆长枪,说道:“我自小随母亲习武,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从不怕吃苦受累,可你说,我学了这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