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他再次唤我,从我哑然失声一样的喘息里敏感地发现我的不对劲。
我张合着嘴,想让自己的声音没那么异常,不过在开口的那瞬间,我有种被强行压抑的恐惧,“哥哥,我杀人了··· ···”
顿了几秒钟,他问,“你在哪里?”
“在北面那个小森林里。”
“现在安全吗?”
“··· ···应该是。”我环顾四周,暑假我们住在美国的家,比在北京祖宅安静,我看着这处常来的树林小山坡四处开放,仿佛其他人也能过来。
“那个人确定是死了?”
“好像是。”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似乎听到他站起来的声音,凌乱的脚步声、说话声。
我抓着手机,“哥哥,你快点来··· ···”
“别怕,”他的声音依旧沉静又稳当,“我马上过来。”
宪哥哥十分钟之内来到了离家不远那个小森林,他那双眼睛看了眼现场,就走向我。
密林里待久了很冷,我抱着自己,躲闪着不敢看宪哥哥的一向严厉的目光。
“是我把她推下去的,她一直往下滚一直尖叫,撞到石头的时候就没叫了··· ··”
他把我抱起来,让我发冷颤抖的身体站稳,“没事的,没事。”
我没有哭,是害怕和恐惧,我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宪哥哥抱着我,柔声安慰我。
即使我们关系十分亲密,大多时候他待我严肃而疏离。
我也讨厌和人又任何亲密接触,但第一瞬间感到他体温时,我被他扣着头在他怀里。
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
不是衣物的洗衣香味,而是他身上的味道,却不是香水。
··· ···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在他不注意时,我搂着他腰的手悄悄抓紧了一些。」
“唔!”我的喉咙被用力地一顶,甜得发恶心。
他笑时弯了弯眼,“想起来了吗?”渗出一种威压又和善的弧度。
“··· ···”
我猛然吐出江猷沉的肉棒,慌张地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我才发现说话时那些他些精液,还粘合着留在唇上,我才可笑。
他懒懒地靠在那,壁灯刺入我的眼睛。
他的手没有收回,只是轻轻放在我的后脑勺,下一秒就可以摁着我继续给他口交。
他的手放到阴茎的根部,示意我继续去含,去吸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