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她期盼的、希翼的、心中祈求的,都没有。
湖面周围更冷冽的风吹来,她却没了知觉。
颤抖着的、无能的人闭上眼。
名曰平静的夜,其实是一种无可名状的麻木。
江猷沉从梦里缓缓睁开眼。
他平静地撑起身,高高的靠在枕上。
在呼吸的片刻里,他眼底因安适有的困倦一扫而空,脸庞透着男人的硬朗,夹着一种隐隐的、压抑着的情绪。
在他的手机上,屏幕上正中是一个微弱的小红点。在布绿网格的三维建模中,一点点向屏幕南方移动,从山顶的人造湖,顺着林间的道路,最后回到了家里。
停顿在客厅片刻,这个微不足道的小红点还在移动。
又走到了一楼的开放式书房——在翻找着书架。又去拉开了抽屉,那里除了手枪,还有另外一瓶“纪念品”。
过了颇为冗长的十分钟,又或者过了他计算的时间,仍然没有脚步声走上二楼。
像叫嚣着造反离家出走的青春期孩子,过了还没一个星期,又乘着夜里跑回来,为了偷钱。始终不敢惊动卧房里的父母。
他有些乏味地盯着墙壁,已经很清醒的目光,像鹰一样,穿过客房墙壁、浴室、书房,到了主卧。
须臾,他微微地笑了起来,当然,是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