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鸾弓着身子,把头搁在他的肩膀,像断头台一样平稳的水平,刀现在可以砸下来切断她脖颈了。
可是哥哥还要很久才射,压制她不得不延迟生命。
江猷沉像表扬孩子一样揉着她的头。他解开了衣带,深蓝色的亚麻长衫以内,薄汗一点点顺着他的肌肉滑下去,倒不是和妹妹做这几分钟就出的汗,而是忍耐她才有。
“还要吗?”他问。
江鸾懒懒地继续挂在他身上,摇摇头。
看到他衣物松开后的胸肌,和没完全展现的腹肌。她执拗地伸手去把衣服解开更多,更多。
须臾,她垂着眼,自己光裸的身体贴上哥哥肌肉线条明晰而有力的上身,用自己幼小的乳去蹭,去取悦。
她的鼻尖不平稳地喷出气息和若有若无的呻吟——感觉滑滑的,起伏的。
然后她开始被哥哥握住身体来抽插,起起伏伏地身体贴合在一起,那些声音就越来越有意思了,无助的,摇晃的,被大力地插入后只能随他动作的叫声。
“为什么以前不喜欢被碰胸?”江猷沉发现她好像真的很羞耻。
“··· ···因为哥哥的胸肌,呃··· ···唔唔唔!”她扬起脖子又回来,“比我的胸还大。”很自卑的语气。
他被气笑了。
“其实很可爱。”
“胸大的话,哥哥肯定会更舒服。乳房大的人也意味着有更强的哺育后代的能力,而哥哥一直在向下迁就我。”
“ ”他隐约是嗯了她一声。
在溺亡的快乐里,江鸾看到了他今天心情意外的好。
于是她懒懒地趴在他身上,“哥哥爱我吗。”
“爱。”
“爱不是这样的。”
江猷沉把她拉得更近一些,把自己的东西深深地嵌进自己妹妹体内。
“我更喜欢你永远依靠我,”他握着小东西的腰,深黑的眸子看着她花核被自己插入抽出后带出的液体泡沫,“ 你越无能脆弱和孤独徘徊,我越想爱你。”
最忠诚的爱人也做不到。
他喜欢、甚至十分享受自己妹妹的依靠,她完全可以把自己交付出来。
他也很喜欢她的曲线微妙的臀部,小巧的,现在就在他手掌里控得住,捏住就可以往上一些,按住就能深切地感受她身体最深处嫩肉的娇软、炽热。
于是他挺身朝上,让精瘦而有力的腰,摇动出一段游刃的幅度,江鸾呜呜呜地,好像是被操哭了。
“会猫叫吗?”他想到了什么,说话时嗓音失润,像烟丝在燃烧的嘶哑声。
江鸾摇头,反应过来就要骂他变态。
江猷沉抬起眼帘,淡淡地噙着笑,“那还有另外一种玩法,宝贝可以学小狗叫。”
烟碱和烟膏,你选一个。而她都分不清。
她的感觉又来了,被猛烈地顶和撞之间,听得到那些肉体拍打声粘滞着稠糊,晃动着搂住江猷沉的脖子,说,“不要嘛。”
男人的说话时在头顶,混合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完了,好像是肚子里全是交合的体液。
他默然片刻,终于开口,“知道为什么说你是猫?”
“啊。”她自己拖了下身体。
他回忆起来,“…你应该在读高中。有次我回来你没发现。我上楼的时候,你正好撞到我怀里,在拐角那个楼梯。”说话时含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你抬头看我,歪着头朝我‘呜’了一声。”他看见江鸾耳朵红了,“其实,我当时就在想,深入你的时候,你会不会也这样叫呢?”
江鸾低头看着她哥哥的肉棒以柔而密的频率抽出,又冲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