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觉得活着多痛苦啊,死掉好了。而且他居然喜欢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赤裸的身体。
江鸾浑身颤抖着,“唔”了一声。
毒液洒满了他躯体上的肌肉起伏,江猷沉的黑眼睛动了动,把手放开了。她张开嘴,伸出舌头,嘴角溢出些口水,大力大力地吸着空气。
有一点体液,却异常地从那个窄小而发育健全的穴口,炽热地流出来。
“你快坏掉了。”
他说。一种中性的评价,他拜托她的求生欲望多一些。
江鸾干涩的眼球没有湿润,极其微弱声音,渴求水。
水放的好一会,已经凉下来,刚刚她的气管才受刺激。
他把江鸾扶起来,渡了一口含热的水给她,第三口结束的时候,她的舌头伸过来,凌乱地用舌尖刮过他口腔里的唾液。喂第四口,她伸过手来要抓他,要他抱,又要在渡过水时去吻他,于是那口水措不及防地往下洒在了她的身上和床铺。
光线滑过江猷沉的手骨侧面,有点硬硬的锋利,他拿着杯子的手往后放,才防止没撞到她。
这时候和她讲道理,恐怕只会加重她的心理负担。
他把杯子放回去,给她擦干净,两人赤裸着拥抱了一会。他的手掌一遍遍拍着她的后背,又摸了摸额头,不算凉。她终于安稳地在靠进自己话里,头发轻轻地划过自己的脖颈。
他低语着安慰,“不急,我们慢慢来。”
寂静的夜晚,只有从药板里按出一片长扁圆型的药片的声音,又倒出药瓶里的三颗。江鸾自己坐好,她要他喂自己吃药的时候,舔到他的手掌边缘。
江鸾又想要做,又想要哥哥亲她。所以他把她抵到床头,放好她自残的那只手臂,她的床弹簧太好,臀部陷入了一些。
每次粗粗的龟头滑过她的贝肉间时,她都忍不住抬起一点臀部,要他抵进穴口。
有点疯狂的把她再捞起来,江猷沉握住性具极为艰涩地往里嵌入,本来就不适合,又不够湿润,只能浅浅地模拟交合一样,插入一点点再收腰取回,江鸾疼得痛苦,但确实感觉到一种至高无上的鲜活的愉悦,因为哥哥的龟头戳进了一些在里面周围的穴肉上,他接受了自己。
江猷沉一遍遍问她疼不疼,江鸾摇摇头,扯动声线才开口,“要亲亲。”
为什么她像在乞求?
粗大的阴茎顶端再次顶进去一点点,江猷沉探开她的嘴,柔中有些发狠地吸吻,她被动地接受唾液和舌头的摩擦,还有一种苦涩味。她不自觉地软软地,又像个女人地喘出来,身下的穴口多次快速地被挤开,更多的淡白色黏浊液分泌出来了。
她看到哥哥冷硬的眉骨下的睫毛,斜斜的阴影,映在他只专注自己反应的黑色瞳孔里。碎发晃动了一下,他在边吻边操进去,说,“铃铛是被哥哥吻湿了吗?”
江鸾的眼里起了暖色的水雾气,点了点头,有点乖巧,但幅度差点磕到了牙齿。
她好像看到了,他的眼睛会笑,在吻自己的时候,在吸吮着自己的舌头的时候。
江猷沉略微把她的姿势调整了下,一只手扣住她的膝盖,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性器也膨胀着再次抵到吐一点出水和粘白的穴口,往里粗粝地再插入一小截,江鸾觉得快被撕裂了,哭起来,忽然他的大拇指的螺旋又同时快速摩擦着核豆。
江猷沉咬着她的耳朵,“想要哥哥进去吗?”
他想使用它。
他清洗过的,完全干净的阴茎插入进去,她确定自己的手指从未探进去这么深过,但还没有抵到膜,根本没有任何阻隔的生殖器在交融,平白无故地,多出很多肮脏的铁锈或充斥细菌的汗液。
她自残后,有次用又冰又脏的自来水直接冲击自己的伤口,就是这种感觉。
“哥哥可以进去吗?”低声询问着。
他不在乎是否她留下不可逆的创伤,要贯穿那层已经抵到的薄薄的膜,她的身体这么娇小,肯定能抵到子宫最深处吧,在那里留下创伤,让她的穴道被操开到合不上。
“想要我,进去吗?”
把她锁在衣柜的抽屉里。
江鸾的嗓子哑起来,陌生的东西,推开他,但毫无效力,“哥哥——”
抽出抽屉后将它翻转过来,江猷沉退出来一些,脸的线条十分硬朗,吻着他的残废的小月季的脸颊,“乖孩子。”搂住她的同时,坚硬的性器浅浅地按压在她的穴口,手穿过发丝地从头顶往下,他使劲地往下抚摸自己妹妹。一次次挺送着腰身刺激着她稚嫩又敏感的部位,察觉到她快到高潮时,他的脾气很好的样子,“爱哥哥吗。”
“爱。”不假思索。
“错了,”他放在她腿间的手,伸去挤捏拨弄她的核豆,“我们是这样回答问题的吗?”
江鸾介于高潮前的失声和错乱,“···铃铛爱哥哥。”
他的手掌上还在接过她喷出的液体,中指轻轻地戳进去一些,挖出来一些,掌心全是这些,还喷湿了床单。他的手掌又盖上江鸾整个肉穴外部,把它们涂抹、转动,帮助她自慰式地摩擦在她的肉穴上。
江猷沉看着她那双转回精神来的,流露着欲望满足后的潮红、平时的乖戾,完全纠缠在一起,她在疑惑地看着自己。
她的脸好软好可爱,应该在上面射他的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