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把小东西捞起来,让她抱着自己,说疼的话扣他的背。
江鸾的脸靠近自己,颤抖着往自己肩膀处躲,他才忽然想起来,她小的时候是这样往自己怀里钻,寻求庇护。他才想起来,原来这是自己妹妹。
这种感觉让他既他愉悦又愧疚,但仅仅只因为这种刺激,而非罪孽带来的可怕重量。
但他腿间的生殖器在试着破开她的壁道,完全插入进去,他的手臂抬起她的臀部,把她害怕的颤抖的身躯往下按。他试着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叫我。”结果自己都沉醉起来。
“··· ···”
再次就被他的肉棒上下挺动抽插进去,要完全深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江··· ···啊啊啊。”她的腰被握住,像在用自己的穴去套弄他粗大的阴茎。
“你刚刚叫什么?”再次抽身出来,挺入。他凑到她的耳边,热气卷进耳朵里,难耐地喘起来,“快,乖孩子。”
她觉得小穴里不像是自己的,粘腻的快感和痛感掺杂在一起,麻的酥的,晃动着哭起来,“哥哥——”说完以后自己都羞愧地不敢直视他。她可没有道德感这种东西,害怕只是因为是他,这是她的精神寄托、宗教、规则,神圣地不能出现一点错乱。
他察觉到,这是过去所有乱伦者都未曾敢有的狂妄,连被她操哭的这个小东西都害怕被惩罚。
性器在她狭窄逼仄的穴里再次胀大起来,仿佛要撑破那本就薄弱的壁肉薄膜,他只会在一次次暴虐又温柔的侵犯间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他紊乱地喘着,喉结滚动时有汗液,她抓着自己的背扣出一道道红痕,但她所承受的痛苦和畏惧和肉体的痛混乱地刺入每寸肌肤,呜咽乱咬轻声尖叫。
她的手抚摸过男人的背沟,酥软的少女的胸随着晃动,乳尖滑过他的温热胸膛。被他抬高,狠狠地落下,屁股拍在他的大腿上,继续狠力地、残忍地把她握住上下套弄。
在迷茫间,她看到了他肩膀侧面隐约有的一个深色疤痕,像弹道滑过,要伸舌头去舔那寸浅麦色的肌肤。
折着她的腿没太久,让她开始脚部发麻。一次高潮完,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狗爬一样跪在床上,他可以从后面看到她整个肉穴,旖旎地液体从不自觉吐出泡沫的穴口滑出来。他伸手去拍打她的穴外,“不专心。”
技巧笨拙的少女尚不知如何取决,趴着时还直直着自己的背,但他只是笑了下,觉得她今天要承受的东西太多了,有些东西得慢慢教。
他的每次冲撞都控制着腰部力量摩擦某个部位,上下左右,循环刺激,小孩怎么受得了这个,一次次往前面爬,一次次腰完全斜斜地压下去,头完全抵住枕头,高高地撅起屁股。
他一开始确实还能轻一些插进去再慢慢加深幅度,她承欢是愉悦的叫声有些无力和毫无章法,连怎么叫都不会。
江猷沉俯下身来,完全禁锢住她,是在拥抱,也是在扣住她一点都不能乱动,她抚摸着她幼小的乳,柔软的,一动也不能动的,器具,尸体,在她耳边止不住低低的笑,“你好可爱啊……”
她一边哭,一边有些打着舌头讲话,高潮来的很快。最后整个人都脱离。
他一整夜都处于精力顶端,抱着她翻来覆去,折过来弯过去肏了好几次,有次是正常位,但是他握动着她的两条腿,抬起一点腰来摇向自己的性器,像自己抱着她的穴来摩擦运动,又把她弯成了弓形,在地上,从后抱住她就直接插入。
庭院的方形窗景,看得到后院葱郁青绿的枫树和朱红色桥梁。
最后她在男人灰色的床铺上,光裸着,大张开合着腿,极端纵欲后的四肢像正方形一样延展。
骨节生锈的人偶被他放在床上,他上下握动着阴茎,腹肌随着低喘起伏着,射在了她的身上。他附身去亲他的意志涣散的小孩,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完了,妹妹再也不是小女孩,以后只能是女人了。”
说完,他细心地看着她的表情。
果然,下一秒——
她崩溃性地、哇地一声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