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挺乖的!”李小样还撸了撸它。
小蛇呲牙,要去咬李小样,奈何被掐着七寸,怎么都咬不到。
“你在跟我呲牙?”李小样指着它,它真的又呲了呲牙。
“好吧,你这样不识好歹,那我只能不义了。”然后蛇头被掐爆了,她取出一个玻璃瓶,将它塞进去,“泡个酒,应该大补。”
真是丧心病狂。
这一路上,君尘发现,只要有灵力的不管是活的死的,都没有逃过李小样的魔手。
就算是刚刚萌芽的小灵草,她都没有放过,都拿刀抠了出来,丢进了啪啪啪秘籍。
东岳山脉的外围本没有什么值钱的物资,现在李小样走过,更是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没办法啊,谁让她穷啊。
别人开局是一把刀,一条狗。
她开局是一张床,一棵树。
床,只能用来啪啪啪。
树,还不正经。
当日为了保全自己,竟然拿根鸡巴受贿她。
好在她没要,难道还要夹根鸡巴杀怪吗?
想想就觉得好骚气啊!
李小样觉得最近自己有些奇怪,至从见到那根鸡巴之后,就总会想起不正经的事情呢,还总想着把鸡巴放到自己的骚逼里。
这是什么操作?
以前她都是一个星期,半个月找白耀一次,啪啪啪。可最近,却是一天不啪,就会想呢。
连着现在都是,她看着君尘在前面开路,就有些想那种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