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慈出门前才吃过姜汁撞奶,他盯着她的锁骨看,很快就看出了甜蜜的生理反应。
他想起她布满汗水的脖子,想起她的体温和香味。
他被热风一吹,一下子想起了埋藏在暗处的艳事来。
赵慈自惭形秽。
她担心他被倒刺戳了腿,他个贱人却只想撑着门板,用后入式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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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打开天窗说亮话,赵慈便领着姑娘去了宅子旁边的小树林。
在大门口谈这种事,他觉得不够慎重。
万一自己膝盖一软的场景被她爹瞧见,他就不能继续苟活了。
夏夜的树丛里响着虫鸣,尚云跟在赵慈屁股后头走啊走,绕啊绕,最终拐到了安宁的小河滩。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回是彻底孤立无援了。
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尚云把布袋子打开,从里面掏出两盒冬蓉老婆饼来。
那精装的礼盒在月色下闪烁冷光,自带杀气。
它可不是普通货色,而是尚老爷的爱物。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为了应付不知啥时就会降临的取缔与灾祸,他们家里常年囤吃囤喝,也囤这玩意。
对尚云来说,世上本无难事,一盒老婆饼不能解决的困局,两盒或能破解。
赵慈和她渊源深厚,他曾收过许多盒,当然知道它的意义。
“云云,老实告诉你,今天就是五盒也不顶用了。”
大危机。
尚云没吱声,向后退了半步。
这个见外的举动让赵慈心疼地死去活来,他看着她戒备却不失凛然的表情,隔了几秒,只能上前将礼盒抢过来。
“云云,我真不是来找事的。大晚上特地叫你出来,就是为了把问题妥善解决了。”
“ 我知道。”
“总之待会儿我问什么,你都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开诚布公,明白吗?”
“明白。”
行了。
要的就是这两个字。
赵慈和她在河畔找了块大石头坐下,肩蹭着肩,膝碰膝,两人都对着面前的水流发呆。
他们是很有默契的。
为了把谈判顺利地进行下去,他低头拆了老婆饼,她则从袋子里取出了橙汁。
彼此左手换过右手,他们啃着饼,拉开了这场夜谈会的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