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请教一下,如果她的裙子能过审,为什么尚云的不行。”
“ ”
“梁社长?”
“哦,可能是那些负责审批的干事 觉得阿云的背,比阿玉的胸更刺激。”
梁喜上下左右地翻着眼珠子,试图转移话题,但程策不肯放过他。
“的确很刺激了,你现在就把图发给我。”
“ 兄弟,我多嘴问一句,收了图,你要做啥。”
“这你不用管。”
开玩笑。
他岂能不管,这胆大包天的孙子,竟想拿着他提供的证据去举报。
生怕被兄弟拉下水的梁喜摇头,护命似的护着手机。
他自称只想安心拉琴,安心念书拿文凭,这些露背露胸露屁股的破事,跟自己没关系。
他一介屁民,职权有限,他啥也没听说,问就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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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了家,程策揣着一堆熊熊燃烧的惊叹号,咨询了张佑。
他舅坐在沙发上给他熨衬衫,坦言穿成这样还能过审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光瞧见人家胸前的沟,人家背后的靠山,你看见了吗。
程策听完,面冷心更冷,双手抱胸往沙发背一靠。
他说万万没想到,这破学校竟然比从前那所更邪门。
他们光明正大地搞特殊化,竟也不怕底下的学生造反。
“反啥,万一在档案里留污点呢。阿策,现在也只是一条裙子而已,以后就是一封推荐信,一个名额,那糟心的事天天有月月有,可你看看我,不是照样坚挺地活着。”
张佑放下熨斗,捞起衬衫甩了两下。
他劝外甥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切勿螳臂当车。
于是程策想了想,给尚云发了条慰问简讯。
问她心情有没有舒坦一些,如果还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他有空,可以代为心理辅导。
她回复一切都好,表示自己已经反思过了,彻底想通了,不会再跟组委会对着干。
姑娘特地给他看了去年在居委会演出时的照片,她说,就穿这袍子登台。
它端庄大方,稳重且不失创新意识。
据称这是潭城本地的高定,面料和做工都没得说,可以和迪奥纪梵希打擂台的那一种。
程策拧眉看手机,等五脏六腑都咯噔完了,立即高度赞扬了准老丈人不凡的眼光。
他说没想到尚伯父非但精通五行,神机妙算,对服装设计,竟也有着别致而独到的见解。
尚云一激动,把这条简讯给亲爹过目。
尚老爷仔细读了三遍,戳着屏幕说这小伙子他看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