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他的姆妈和姐妹,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惦记上了他的轻重与高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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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云垂着脑袋,边想他边往前走,她像根甩不脱的尾巴,固执地跟在两根柱子后面转悠。
很快,她听到赵慈的唠叨拐了个弯,渐渐远了。
而另一个低音近了,近了。
更近了。
她没能及时刹住车,仿佛一颗出膛的炮弹,一头就狠撞上了前面那人的背。
这江南水乡出来的姑娘只弹琴,不习武,可是她天赋异禀,那天然的力道迅猛激烈,全然不似她的外表袅袅婷婷。
心思多的程策背后有眼,被那小尾巴跟得身子发酥,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遭遇重创的他惊恐地往前一冲,先斜走打撗裆步,没稳住,再硬着头皮直走打弓步,一番飘逸的走位后,好容易扶着墙定住了底盘。
“程策!”
“ 嗯!”
“你还好吧?疼不疼?”
他睁大眼,说不疼。
尚云急得哒哒哒绕着他转了一圈,鞠躬道歉完,又伸手去摸他的背和腰。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不过考虑到赵慈正在男厕解决内急,他就勉为其难地,闭着嘴让她多摁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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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孤男寡女的腰和头,那是禁区,不能随便碰的。
程策觉得这全是扯淡。
他洁身自好许多年,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禁区。
但如果举着大刀闯进来打劫的人是她,那么想上手碰哪里,他都可以,都勇敢地敞开衣襟凑上去。
“是不是闪着这里了?”
“再上去点。”
“这里?”
“ 还是再下来点吧。”
爱情是有魔力的。
她之前那么刚,现在就能那么软。
这飘飘然的推拿搞得他云里雾里,只觉再来几下子,他就在神圣的小教堂和她吻上了。
尚云见程策的站姿正在逐渐变僵,赶紧加重了手上的劲。
她一边揉,一边急切地解释说自己的头打小就特别硬。
想当年念幼稚园时,她失手从秋千上摔下来,把大石头磕裂了,那盛况吓得老师差点跪在地上,没承想哭着把学生送去医院检查完,结果竟一切安好。
“一切 安好吗。”
“嗯!”
医师说她脑袋结结实实的,就像戴了一只小钢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