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猛地一紧,放松之余淫水哗哗淌下,“不要……”
“又嘴硬。”
说不要,屁股却扭得欢。
傅其修抽了大半肉棒,用指腹去狠揉肿胀的阴蒂,速度极快,同时全根覆没,直直刺激得女人失声尖叫。
濒临灭顶的愉悦下,闻蔓竟有种尿尿的冲动,可还来不及逃,就被拖了回去。同时一股晶莹的热流喷出,穴肉极度绷紧,裹得肉棒动弹不得。
事发突然,傅其修一不留神,就被夹得交代出去。
潮水褪去,闻蔓一哆嗦,垫在腰下的抱枕被染出大块不成型的湿痕,她塌了腰,喘得不行。
傅其修抽出肉棒,还未合上的洞口涌出汩汩白浊,他用手指轻松撑开,浊液流出更多,粉粉白白,很难让人不产生性欲。
“喷水了。”他说。
闻蔓闭上眼,不愿意理他。她是第一次这样。小穴里那股不受控制的感觉,到现在都没有消失,仿佛随时会失禁。
傅其修吃笑,摸了两下她发红的耳朵,又从茶几抽纸擦了擦,他横抱起她。
闻蔓累得喉咙发干,“干嘛?”
“洗澡。”
但也不是单纯的洗澡。
二人在浴缸里又来了一回。
清水在撞击中溢了满地,闻蔓的两条腿挂在傅其修的肩膀,整个人柔软得像绸带,折叠盘在他身上。
不同于干燥时做爱的状态,肉棒每冲进小穴一次,都会带入不少温水。
小腹被撑得越来越满,她受不了了,一口咬住他脖子,梗着身体和他一起到了高潮。
傅其修的脖子被咬出了两排牙印。
俩人回房,闻蔓给他擦药,盖了层敷贴。
他摸脖子,转头看她,忽地扶过她的脸,仔细打量。
“怎么了?”
他说:“我记得那天晚上,你的脸上有巴掌印。”
闻蔓眸色一暗,“你看到了?”
“卸了妆,很明显。”
当时看到,只觉败兴;现在没看到,反而放心。
“谁打的?”
闻蔓撇开他的手,“你明明都猜到了。”
知道她回过家才有这反应,只要他想知道,她什么事能瞒得过他?
她忖度片刻,直呼闻潮升名字:“其实闻潮升的事,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