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蔓本能地弓起身子,腿抬起,挂在他肩上,她忍不住扭腰,迎合他的节奏,深深地吸裹着他的性器。
做也做过那么多回,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性趣在哪个点。
傅其修大开大合地肏干,倏地将她的腿折到一边,从侧入。俩人像连体婴一样黏在一起,他手臂横过娇嫩的乳房,还不忘用另一只手去揉阴蒂。
肉棒插得缓慢,每次都入得极深,手指摁着小圆核,却又狠又快。
闻蔓爽得皱起眉头,牙齿咬在下唇,下腹一阵冲动,小小泄了一回。
她像是水做的,每次做都要湿大片床单。
傅其修还没射,他拉着她到床尾,让她脖子以上悬空在外,她因此身体紧绷,小穴紧张得疯狂蠕动内壁的肉。用两只胳膊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她娇声求饶:“不要这样……”
她太紧了,讨扰上去也像撒娇,傅其修红了眼,只一个劲地往阴穴里凿。
撞了数十下,他才开始冲刺。在最后一秒,他及时把她抱回,俩人缠绕在一起,身体僵紧,抽搐着,一块儿到了欲望的顶。
……
温存了会儿,傅其修往旁边翻身,从柜子里找了湿巾擦闻蔓湿黏黏的腿心。
闻蔓还在喘,看天花板的吊灯,晃得她直眼晕。
“想去洗洗。”她说。
傅其修说好,抱着她去洗,顺便也给自己冲了个澡。
主卧的床已经湿得看不了,从浴室出来,俩人去了次卧。
干燥松软的床被往身上一裹,闻蔓困了,但还惦记着那个问题,便说:“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傅其修餍足地搂着她,手还在她胸缘摩挲。
“哦,那个是跟我外甥女练的,她今年刚上二年级,暑假偶尔会被接到我这边玩两天。不过她现在不在国内,等过了年,我再带你见见。”
“……”
闻蔓一口瘀血噎在喉咙,竟无话可说。
她很矛盾,不想从他嘴里听到别的女人,可真正知道答案,又觉得自己刚才白做了一场。
“你太小气了。”她说。
“我怎么小气?”
她不过在车上说他吃醋,回来他就在这件事上讨回来,怎么不小气?
怕他又记仇、之后再变相讨好处,闻蔓这次学乖了,没说出口,只转身背对着他,闭上眼:“我睡了。”
傅其修失笑,关了灯,从后搂她。
她挣扎了两下,听到他说:“再动就都别睡了。”
也就不再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