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蔓一愣,稍微一想就通了。
真的是小气,睚眦必报的,不就是让他求过一回,这就要讨回去了。
赶在她膝盖软,能屈能伸,胳膊绕过他脖子就娇滴滴地说:“求你。”
“求我什么?”
他说着,用性器蹭她小穴,安全套上的润滑液和她身体里流出的水混合在一起,阴唇张开,挽留似的裹住龟头。
抵在入口又不进去的瘙痒感让闻蔓欲罢不能,她凑近他嘴边。
“干我吧,求你了。”
“……”
她从未如此。
完全释放自己的魅力,并且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傅其修悬在心里的弦就这么断了,他眸光晦暗,一言不发地抬起她的腿便奋力狠入——
他太急太狠,闻蔓娇喘连连,她不断喊着他名字,“快点……再快点……”
“我怎么快?你吸那么紧。”
汗如雨下。
俩人状态进得快,几天不见,度日如年,这会儿恨不得融进彼此身体里。
傅其修掰开闻蔓的膝盖,尽情插送。
他今晚尤其放纵,正面肏不够,知趣了又将她翻身来入,底下塞了枕头,湿得不成样,也不知道是谁的水,痕迹极深。
事后傅其修没有立刻动身,只靠坐床头点了根烟,闻蔓歪在他旁边,赤条条的裸体扭着,两腿间夹了枕头。
她闻到烟味,这才转过头来。
“很累?”
他笑,往她脸上吐出烟圈,“爽的。”
这时的傅其俢当真是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了。
他得说,在回来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几日积压下来的疲惫神奇地一扫而空,可比睡眠管用多了。
他不过是普通人。
也需要被爱的人爱。
闻蔓挥手赶走烟雾,挪着身子抱住他,将头枕在他腿上,“是不是因为我?”
“你指哪个?”傅其修故意说。
“嘁,”闻蔓横他一眼,“爱说不说。”
傅其修目光柔和,用指腹蹭着她的耳垂。他喜欢玩她这里,肉肉软软,很舒服。
他慢慢说:“谈不上累,每年都这样,别想太多。”
闻蔓默然,伸手摸他眉心,偏着脸蹭他掌心,“去洗澡吧,困了。”
“嗯。”
俩人这次没再在浴室折腾,洗完后很快就清清爽爽地出来。
只是傅其修抱着闻蔓的脚步未停,他就近转去了某间客卧。
因为主卧那张床,已经湿得不能再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