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很好心情地说:“你不是最喜欢收集杯子?北二环有间二层公寓,改天你去看看,那里采光不错,用来存放杯子,正好。如果数量达到一定上限,还能申请做展厅,就当作是小规模的器皿博物馆了。”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去看一眼那采光很好的Loft,他们俩就说了拜拜。
徒步走过去,只需花费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闻蔓先前在物业那儿登记过,所以从门口到电梯,一路畅通。
“闻小姐!”
闻蔓回头,看那物业小姐朝自己跑来,让她去认领包裹。
“包裹?”
她才知道她前段时间寄过来的东西一直没人取。
这公寓是管家制,一年以来的物业费较之别处堪称天价,像这样的失误不应该发生才对,闻蔓没有跟着过去,而是问:“是二十五层的户主不让处理吗?”
物业小姐尴尬地笑了笑。
闻蔓心里有了答案,人也是收钱办事,她没有为难,“那你让人帮我把它带上去吧,我来签收。”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仓库”的大门密码竟然换了!
这人在一起的时候就爱记仇算账,怎么分手了还这么睚眦必报?
给傅其修打电话的时候,闻蔓咬牙切齿,刚接通,就劈头盖脸地质问:“傅其修,你什么意思!”
才下午五点,傅其修的声音却像是刚睡醒,他反问:“什么意思?”
闻蔓听他没什么精神气的语调,火不由熄了大半,她道:“你不舒服?”说完她就想嚼了自己的舌根子,要她多嘴。
但傅其修似乎没有发现她那一瞬的关切,他只说没有,然后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闻蔓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她抬脚抵上一大箱包裹,“羌江这边的公寓密码多少,我要拿东西。”
“你过来了?”
他这话问的有些不对劲,没等闻蔓反应,她面前的门突然就从里面开了。
傅其修站在屋里,走廊的光沿着门的方向割出一条明暗交界线。
他看上去不太好,面色有些苍白,睡衣领口不算规整,头发也是蓬松凌乱的状态。
闻蔓耳边还贴着手机,她懵了,“你怎么在这儿?”
他说:“我这几天都在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