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匪贼醋意大发,惩罚paly走起,被匪贼狂肏,捏着小肉核滴蜡
白少瑀只觉妒火中烧,他同她说的清清楚楚,让她在夏府安分守己,她偏要在他眼皮底下做这一出,想到她见到夏云璟不足一月,便对他情根深种,白少瑀此刻只觉浑身血液翻涌,被妒恨冲昏了头脑。
一把拉起慕柔,将她推趴在桌案上,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衣物撕扯掉,肉棍更是毫不怜惜的抵在她穴口,腰身一挺直接将整根肉棒插入她嫩穴之中,一下便入到了花蕊深处。
由于阴户处的淫水已差不多干涸,再加上白少瑀插的太凶狠,直接让慕柔痛呼出声,额上的汗液细密的冒出,双腿轻颤。
“啊~~好痛~~轻轻一点!”慕柔受不住开口求饶。
白少瑀却发疯一般,双手箍住慕柔的纤腰,肉棒次次凶狠的顶到她花蕊最深处,还要挺着腰身将龟头死死朝里研磨,这般丝毫没有怜惜的狠操,多日未曾承欢的慕柔哪里受的了。
可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双手紧紧抓住桌案上的桌布,试图缓解痛疼,却发现毫无作用。
桌案随着白少瑀凶狠的抽插,晃动着吱呀吱呀作响,慕柔却咬紧牙关不敢喊出声,这些日子里,夏云璟虽不是经常来,可隔三差五,总会夜间来她的院子,也不进屋,也不会惊动其他人,就坐在她寝卧门前,陪她说些话。
有时讲讲他儿时的趣事,有时说说他在外面的见闻,慕柔虽从不应声,但却会悄悄靠近一些,静静的听他说话,便觉得幸福无比。
她下体痛的不行,可她此刻更担心的是夏云璟会来,毕竟即便她强忍着不出声,但桌案晃动的声音,听着也着实奇怪,他害怕夏云璟发现异常,怕他知道在他心里圣洁的自己,原来竟是早已被匪贼奸淫玩弄的荡妇,更怕他会和白少瑀发生正面冲突。
慕柔一声不吭,却让白少瑀更为恼火,肉棒用力抽插着慕柔的软穴不说,还特意将两手探到桌案与她乳房间,指尖揉搓拉扯着她软嫩的小乳尖。
“叫出声来?为什么不叫?从前你不是最会求饶娇喊的吗?哪一夜不将嗓子喊哑了你便不罢休,怎么今天忍着不喊了?怕夏云璟听到?怕他知道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他知道我在马背上将你肏到失禁,在街上灌了你一肚子的精,每次都会把你的小嫩穴肏到肿,骚穴都闭合不了这些事吗?要不要我亲自去说给他听听!”
白少瑀此刻心中只有妒恨,手中和下身皆没有怜惜,用着十足的力气玩弄着慕柔,言语中更是极力侮辱。
慕柔终于听不下去,带着颤音怒斥道:“你卑鄙~~嗯~~无耻~!!我~~恨你!!”
“恨吧!即便不爱我!恨我也可以~!至少眼里有我!!”白少瑀说话间,竟直接拿起桌案上的烛台,放在慕柔白嫩清瘦的脊背上方,烛台稍稍一倾斜,滚烫的烛液便滴落在慕柔的背上,凝结成红红的烛蜡。
“啊~~痛!”慕柔带着哭腔喊出声。
烛液的温度虽并不高,但慕柔从小娇生惯养,皮肤娇嫩无比,哪里受的了滴蜡。